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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好像动了一下,微弱的声音从干裂得没有血色的唇间逸出,“水。”
旋即被符瑎捕捉到,他条件反射地变得激动,“席先生,是要水是吗?我马上给你倒。”
然后他一路小跑着倒了杯水过来。
得益于符瑎之前打泼的错误,他练端水练了两个小时,现在已经能做到小跑过来也不洒了!
但他拿过来后犯了难,要怎么喂呢?
尝试着把被子放至席温纶嘴边,旋即慢慢倾斜。
席温纶喉结动了动,似乎在吞咽。
符瑎斜一点就停下,自己应该是喂成功了吧?
倏然间,席温纶咳嗽一声。
吓得符瑎赶紧收回杯子,拍了拍他的胸膛帮他顺气。
符瑎试探性说:“没事吧。”
烧得意识迷糊的某人自然不会回答他,四肢动了动把被子掀起一个角,像是嫌热。
他又重新盖回去,看到席温纶唇动了动。
符瑎附耳过去细听,“嗯?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他似乎听到了模模糊糊的几个字。
“符……瑎……”
符瑎竖起耳朵,尝试道:“我在。”
“别……被骗……注意……安全……”
符瑎怔住,他怎么这个时候还想着自己?明明都烧糊涂。
他之前遭遇的事情有给席温纶留下那么大阴影么?
席温纶对白月光也是如此么,事事想着他,就算生病难受也更在乎那人现在过得是不是还好。
以林郁彬倔强性格,席温纶拗不过他,随他自由地恋爱脑也是……
符瑎忽然有些编不下去,他心底逐渐冒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或许,可能,席温纶真正在意的人是自己?
符瑎一恍惚,霎时从矮凳上掉落。
躯体往后倒,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本就没好的疼痛雪上加霜,他捂着屁股飙泪,感觉快要当场去世。
可却控制不住想像飘远,要是反派真的喜欢他怎么办?
符瑎大脑空白,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的发生,如果是真的的话……
他急忙往空中挥拳,试图打消自己胡思乱想。
一定是最近两个人做亲密的事情做得太多了,导致符瑎总产生错觉。
他扶着柜子,揉着自己被撞伤部位站起来,无意间拉开了一个抽屉。
这正是他们常放玩具地方,摆在最中央处是的那天发现猫尾巴。
当时席温纶还穿着湿衬衫,让他两腿发抖地把这东西放到它应该放地方。
符瑎又气又羞,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看到尾巴根部大金属塞,顿时觉得某处好像在隐隐抽痛。
可是……
他望向面色苍白,呓语不断席温纶。
如果他真的很想看的话,自己努力一下,也不是不行。
符瑎倏然恨铁不成钢地指责自己,怎么开始为资本家考虑了!
席温纶这一病就是三天,期间日日有医生来为他检查。
符瑎也就只能帮忙做些擦身子小事,即便席温纶尚在生病,但他的肌肉仍保持着应有的饱满。
他有时候擦着擦着,感觉自己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到第三天的晚上,符瑎正趴在房间里刷手机,突然听见大床那儿传来轻轻的咳嗽声。
他旋即抬首,用手臂支起上半身,看见席温纶睁开了眼睛。
“席先生,您醒了?”符瑎一个俯冲冲到床旁,语调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喜悦。
席温纶声音如他现在的状态一般虚弱,他又咳了几下,平复气息才开口:“……这是?”
符瑎为他解释道:“哦,您前几天生病了,然后突然发高烧一直都没醒,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您感觉还好吗?”
他一边问一边给家庭医生发消息。
“有点儿……晕。”席温纶半眯着眼眸,似乎说话都有些困难。
家庭医生很快便赶到了卧室内,又是一番检查,确认完毕后舒了口气,对两人说:“席先生目前暂无大碍,只是昏了太久需要缓缓,等下吃点东西再休息休息就行。”
符瑎颔首:“谢谢。”
“既然没事,我就先走,有任何的不舒服随时通知我。”家庭医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便离开了房间。
符瑎抓住席温纶手,“怎么样,还有哪里不太舒服的吗?”
席温纶摇摇头,单就摇头的动作使得他又有些发晕,因此捏了捏眉心。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符瑎也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唯一想到的就只有吃,于是便自告奋勇地下楼,准备把仆人刚煮好的夜宵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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