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那死鸭子嘴硬的臭毛病,一见面就开启嘲讽模式:“温纶老弟啊,终于舍得回来?哟,还捎着人呢。”
符瑎记得上次就是他想绑架自己,因而不悦地抿唇。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符瑎不是兔子,他气性大得很。
有大腿在身边,符瑎胆子大一点点,敢用眼睛稍微瞪一下人。
席温纶看见席经亘脸就觉得烦躁,这人伤害性不大就是烦人得很,也不想同他纠缠:“滚开。”
席经亘显然不是个听话的主,他自以为在老宅席温纶总要顾着兄弟的面子,不敢拿他怎么样。
于是他更加蹬鼻子上脸:“哈?这就是你对哥哥态度吗?还带个小鸭子过来,你到底有没有把爷爷放在眼里啊?”
一个染着浅粉发色小美人,大多数人不免往那个地方想。
他们这边出动静,某些远处的宾客纷纷回望。
席温纶早就习惯了这人只会口头攻击,但他扫射到符瑎,他的眼神霎时变得冰冷,眼刀往席经亘身上扎。
出乎预料,符瑎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席经亘感到莫名其妙。
符瑎指了指席经亘衣服上奢牌LOGO,“这不就是一只鸭子么?”
席经亘虽然出生于富N代的家族,但是他跟老钱们不太一样,比较奇葩。他特别喜欢展示浮夸名牌,定制款都要最显眼的。
奢侈品中便有一牌子用鸭子当自己LOGO,刚好席经亘穿的也是这牌子。
这回他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席经亘很少被除席温纶以外人这般侮辱,怒火攻心,骂着脏话,挥拳就要朝符瑎的脸上打。
符瑎也震惊了,你们豪门恩怨都这么直接吗?
他的拳未能打到符瑎,中途便被席温纶拦下。
席温纶眼底寒意刺骨,“席经亘,你要是觉得局子坐不够,不介意再送你进去,你妈再怎么捞都没用!”
席经亘咬牙:“你!”
"经亘!"席老家主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几人闻声望去,席老家主和席温纶父亲还有后妈都站在不远处。
席老家主板起脸来,他旁边的儿子都要抖三抖。
卓惠莲满脸不赞同,见她蹙眉,席经亘怏怏甩开席温纶手,不爽地走回自己母亲身边。
旁边围观的宾客们见热闹没了,遗憾地收回视线,转而奔往席老家主所在之处同他攀谈。
“没事吧?”席温纶旋即回头看了眼符瑎。
符瑎拍了拍心口,刚才还以为要被打,不过幸好没事。
于是他摆摆手,“没关系,你哥哥怎么……”
符瑎斟酌用词:“呃,这么男人至死是少年?”
虽然他们关系不好,但是自己是个外人,谨慎点比较好。
席温纶原本情绪未消,被他一打断,不禁唇角上扬。
他牵起符瑎手,捏捏他软软的手心:“你没事就好,我会让他心甘情愿地跟你道歉,道完歉再进去。”
符瑎顿时明白了他温和语气里的恐怖意味,他感叹不愧是你们豪门,豪门就要有豪门狗血味道。
从相连手传来另一个人体温,符瑎不知不觉安心不少。
两人慢慢踱步进入老宅中,说是老宅,更像一座城堡。
符瑎敏锐地注意到,客人们多集中在席老家主那儿,要不就是三三两两的聚着交谈。
然而席温纶身为新任席家家主,身边却很是冷清,除了他一个没别人。
怎么感觉他这家主当得还挺孤立无援?
符瑎将席温纶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能来席温纶爷爷寿宴的宾客们都相当有地位,符瑎甚至看见了一些他在新闻里才会见到的大人物。
符瑎作为他们当中极少数的年轻人,又留着一头显眼的发色,自然收获了不少关注。
大多是些轻蔑的打量扫视,虽不能对他产生什么实质性伤害,但还是令他有点儿难受。
尘封的不堪回忆在闪烁,符瑎奋力把他们压下去,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此时,席老家主朝他们招了招手,“温纶,快过来。”
符瑎做好了他会放开自己准备,毕竟现在他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小情儿而已,席温纶想要顾及颜面不公开也很正常。
而席温纶却明目张胆地牵着他的手走到席老家主面前,微微躬身:“爷爷。”
席老家主含笑应下。
符瑎也只好像他一样跟席老家主问候:“爷爷好。”
“诶,乖孩子。”席老家主笑得皱纹深些。
他们周边围绕的人都有些惊讶,目不转睛地盯着符瑎,彷佛在看什么稀罕东西。
符瑎下意识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但他人一多脑子就转不过来,遂僵滞在原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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