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五十不够吗?没关系,加到六十也可以。”
“你忘,忘记说那句最重要的话。”
席温纶锐利眉眼浮现出几分温柔。
“符瑎,你愿意嫁给我吗?”
符瑎再也抑制不住喷涌的感情,他冲上去紧紧抱住席温纶,“我愿意!”
……(戳)
(最后接这里)满满的,胀胀的。
倏然一阵倾斜,紧随着天旋地地转,两个人都掉了下来。
静默片刻,席温纶起身去检查。
“chuang腿断了。”
符瑎:“……”
——番外完——
符瑎感叹道:“我觉得要在飞机上开个动物园,你们也能变给我。”
听到这话的机组人员眉毛一抽,脸上挂着敬业微笑:“符先生,您玩笑很有趣。”
虽然他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来有趣。
符瑎并不真打算为难这些打工人,转而兴致勃勃地去烤棉花糖。
席温纶替他把棉花糖一个个串起来,符瑎则主要负责烤。
烤串用签子还不是普通的铁签,下边手握地方被粉色隔热胶包裹,上面印着卡通小猫图案。
席温纶拿着不符合年龄可爱铁签认真地串棉花,有种错位滑稽感。
符瑎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很好笑吗?”席温纶不咸不淡地问他。
符瑎擦掉笑出来的眼泪,“感觉你人都年轻了几岁。”
席温纶眼眸微沉。
符瑎暗道不好。
他们之间年龄的话题向来不讨喜,席温纶嘴上不说,但符瑎通过他近期疯狂做保养的行为觉察出一二。
毕竟两人的年纪差距是事实,符瑎还是初升的太阳,而席温纶即将迈入中年。
符瑎估摸着许是这人年龄焦虑严重,他自己焦虑自己倒也罢了,每回都拉着符瑎晚上切身体会,属实消受无能。
就是这个体会依旧维持原状,符瑎倒不是很明白。
难道席温纶病情又反覆了?
他正发呆着,倏然听到席温纶在喊自己。
“棉花糖要焦了。”
符瑎赶紧把冒烟的棉花糖串从火上拿开,又吹了几下。
幸好席温纶提醒得及时,棉花糖只是焦了些,没有真的被点燃。
“哇!好香啊!”符瑎感叹,说着用巧克力饼干夹住外壳焦黄的棉花糖,轻轻上抽,棉花糖被拉出了长长的丝。
席温纶“嗯”一声算是回应,继续帮符瑎串棉花糖。
他倏然感觉到嘴边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抬眸一瞧,发现符瑎正举着刚才做好的棉花糖夹心饼干。
席温纶眼眸不自觉缓和,问道:“你不先尝尝么?”
“你替我尝嘛!”符瑎笑眼弯弯,他本就长得极漂亮,冲人撒娇时更是无法抗拒。
席温纶顺势咬下,棉花糖烘烤过后甜度加倍,口感绵密。
“很好吃,你也尝尝。”
符瑎就着方才席温纶咬过缺口继续吃,眼中旋即漾起惊异,目光炽热地打在席温纶身上。
“嗯,比我想像里甜!”
殊不知他说的是食物,又或是暧昧间接kiss。
席温纶避开他的眼睛,换了个话题。
飞越云层的时间消磨得有些慢,符瑎看着夕阳落下,又升起繁星。
他这才意识到如果仅仅是飞回A市,未免也太久些。
符瑎后知后觉地询问席温纶,对方却给了他一个讳莫如深笑。
他缩起脖子,用蛋花眼可怜兮兮地看人:“老大!咱们的经济状况还不至于穷到把我拐卖吧?”
后者并未回答,而是把布条蒙上他的眼,然后将他打横抱起。
“啊!”
符瑎完全不明白席温纶要干什么,虽然他的尖叫声听起来相当恐慌,但实际上没有那么恐慌。
再说了,他跑路那时都没出事,现在他回到席温纶身边了还能出啥事儿。
于是符瑎就这么毫不挣扎地任由席温纶抱着下飞机,直到他走到一处地方后停下脚步。
等人站稳,符瑎十分配合地晃荡四肢。
“救命!你要带我去哪里!”
席温纶无奈道:“好了别演了。”
他把符瑎轻轻放下来,旋即解开他眼前的遮挡物。
符瑎使劲儿眨了眨眼睛适应光线,“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呀?”
当他看清周围的景象时,偏长桃花眼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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