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了指向久:“弱。”
再指指姜茂:“残。”
最后道:“不对啊,那病是谁?”
姜茂递给他一个“你可真无聊”的眼神:“你。”
“我?我哪病了?”
“脑子有病。”
“……”
目送这老弱病残四人组离去,祁雁道:“四月八……就是你之前说的重要节日?”
“嗯。”
“只有一个多月了,除去往返路程,时间却不富裕,这么短的时间控制住剑南的疫病,来得及吗?”
苗霜:“来不来得及都无所谓,历练而已,只要留下药方,人也不一定在那守着,你们汉人当中难道还找不出几个会抓药的郎中吗?”
“夫人说的有理,”祁雁道,“这几个月来,圣子的确长进了不少,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胆小,但此行对他来说还是考验,但愿他不会被吓哭吧。”
“在自己家里哭哭也就罢了,在外面哭,丢苗疆圣子的脸,他倒是敢哭一个试试。”苗霜冷冷道。
祁雁:“……”
还真苛刻啊,圣子不过是个六岁小孩。
“你那是什么表情?”苗霜不满,“我记得将军说自己六岁时已会骑马射箭,我六岁时,虽然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但已会给人下毒,圣子的医术是我一手教的,从小就跟在我身边看我给族人治病,傻子也能看会了吧?又手把手地教了他三个月,治个区区疫病,有什么难的?”
祁雁莫名有些同情起圣子来。
“夫人,”他决定不再进行这个话题了,伸出手,将五指慢慢插进苗霜的指缝,“昨日的事,我再次谢过夫人,我保证以后再有任何事,绝不向夫人隐瞒。”
第65章 第 65 章 鸣川……师兄?
苗霜下意识地挣了一下, 却没挣脱,十指慢慢紧扣,互相绞缠, 一如两人之间逐渐胶着的空气。
祁雁倾身向他逼近,阴影笼罩下来, 低垂眼睫下的黑眸之中翻涌着克制的索求,似在问询, 又似在等待他的回应。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让苗霜不得不抬起头来看他,伸手触上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指腹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触之温暖又柔软。
和泊雁仙尊截然不同。
那位仙道魁首总是冷若冰霜,像是青锋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一人一剑斩万魔,护苍生,孤绝疏离,形单影只, 让人总觉得他的人和他的剑一样冷。
现在这个却不一样。
纵然初见时也对他满心戒备,沉默寡言, 可掰开了就能发现内里是热的,正如这口腔里的灼烫和柔软,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汲取那更深处的热度。
仿佛是快要成神的泊雁仙尊身上仅剩的属于人的那一块。
他勾住他的脖子,闭眼和他亲吻,让唇与舌交缠,让彼此的气息染上对方的味道。
祁雁单手撑住了门框, 微微弓身,好让他亲得更方便些,另一只手则箍住了他的腰, 越收越紧,直至将那具身体牢牢扣进自己怀中,贴在身上,继而手臂向下,勒在他腿根一托一举,将人抱了起来。
苗霜微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已经能抱得动他了,本能地勾紧了他,以免自己摔下来。
一个人的重量完全压在身上,对现在的祁雁来说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但兴致一上来又岂能克制,从门口走回卧房这点距离,倒也能够坚持。
他把苗霜放在了床上,苗霜顺手抓住了他的腰带,笑道:“怎么,将军这是要白日宣|淫?”
“闲杂人等都不在,夫人难道不愿?”
“把你的部下派出去干活,你却在这里享受人间极乐,你这个将军就是这么当的?”苗霜嘴上说着,手上却毫不迟疑地抽走了那条腰带。
祁雁的衣服一下子散乱开来,他凑在对方颈边轻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夫人不也一样?年仅六岁的圣子被你派去疫病横行的剑南道,你却在这里与我行床笫之欢。”
“小孩总是偷听,实在烦人,听就听了,还要问我这样那样的问题,”苗霜把手探进了他的衣服,“早就想赶他走了,天赐良机何不利用?”
“问什么问题?”
“问我们明明是仇敌,为何要做这些亲密之事。”
祁雁的眸色更深暗些:“夫人如何回答?”
“能如何回答,只能说没人规定不可,我总不能告诉他,和仇敌行欢更刺激……唔!”
苗霜情不自禁地一挺腰,祁雁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深深埋入,漆黑眼眸直视他:“在夫人眼中,我依然是仇敌?”
苗霜向下一瞟,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唇:“你都恨不得捅死我,难道不算仇敌?”
祁雁便又捅了他两下:“夫人难道不喜欢?”
“哈……”
苗霜没有亲口承认,但根据他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喜欢,激烈的厮杀让床板又吱嘎作响,但好在今天没人偷听。
蛇……不算。
原本缠在苗霜手臂上的白蛇被挤到了一边,它感觉两人中间已经没有能容下自己的空隙,也不想被压成一摊蛇饼,果断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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