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目的力量扩散,赤之氏族手中的弹珠依次亮起,灼热的火焰一往无前,向下。
每一颗弹珠的力量都与持有它的吠舞罗成员的异能相呼应,无数细微的火焰融成一束,越聚越多,不断向下。
它们化作不灭的火之凤凰。
咚——Jungle的据点被清出一条通道,太阳的光芒打下来,打在菲伦身上,打下她打的通道,打在石板和石板上对峙的人们之间。
菲伦让开了身。
……
空旷幽暗的空间突然变得亮堂堂,而且最亮堂的地方就是他们中央。
这变化如此之大比水流当然有所察觉。
伊佐那社微笑着,白银之王剑高悬于空中,不变的完好剑身与赤之王剑形成鲜明对比。
绿色,赤色,白银与灰色。
忽然,青色王剑也一同亮起,遥远的咒术界那边,高专结界的上空,无色王剑也跟着高悬。
王权者的最后一战,石板的最后一战。
白银王剑在快速地自发地破损,很快破损程度就和赤之王剑一般了,威兹曼偏差值急剧升高,摇摇欲坠。
“真遗憾,没有看见黄金之王剑呢,”比水流说道,他抬起头,看着那看出一线天般清场的通道,聪慧如他,当然看出来了伊佐那社的意图,“你打算利用下坠的王剑毁了石板,是吗?”
而且凭借自身意志控制威兹曼偏差值,这怎么可能,比水流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可是尽管再不可思议,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是疯了吗?”他由衷地发问。
明明那伽具都事件的影响还在,他居然还能生出这般疯狂。
“不,”伊佐那社摇摇头,他并没有解释许多,“根据我的计算,王剑坠落的能量刚好到达石板承受的临界值,一定程度上能够抵消。”
咔嚓。
王剑彻底破碎,白银王剑缓缓下落。
“王剑下落离这里还有段距离吧,如果我在这十秒内将你杀了……”比水流道。
他化作绿色的电光,无条件支持着比水流的灰之王也举起了枪。
“你尽可以来试试。”伊佐那社闭上眼,蓝色的屏障撑开,吃力地抵御着二人的攻击。
他们僵持着。
比水流咬牙,忽然有梵香浮动,笼罩住整个空间。
位于上一层的菲伦因为离得近也闻到了,好熟悉的味道,简直和她上次与五条须久那他们对上时的味道一模一样*,要不是安娜的护身符弹珠,她差点就危险了。
糟糕。
果然,下一刻比水流的力量忽然变强了,像是受到了什么增幅般。
喀喇。屏障也和王剑一样出现了蜘蛛网状的裂痕。
不行,必须支撑住!
下落的王剑离石板只有十米不到的距离,只需要再坚持一秒。
碰——
…
……
………
白色的光芒充盈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晃。
成功了?
不,这不是王剑撞击石板让它碎裂的声音,而是屏障的破碎。
难道是……失败了吗?
当然——依旧是不,绝不。
光芒散去,金黄色的猫咪又变成了老人的模样,是已经老去却还精神饱满的黄金之王。
黄金之王剑强势回归出现。
或许命运正是如此,昔日石板诞生出诸王剑力量,如今它们都将为祂送行。
“中尉……”被国常路大觉护在身后的伊佐那社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在他回忆里中尉明明还是壮年模样,还是那个在他逃避责任,不问世事,走上飞船时为他默默送行的人,可是如今也已白发苍苍。
白银之王“不变”的权柄维系着他的青春。
曾经同行之人却已然衰败。
但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威兹曼,剑的下落被阻止了,加大力度。”国常路大觉道。
“是!”
石板在撞击中彻底碎裂,王剑集体消失。
绿之王的抱负已经无力再……
“哈哈哈哈。”失去了王权者身份的比水流一下子倒在地上,由灰之王,曾经的凤圣悟现在的磐舟天鸡搀扶着。
他放声大笑,咳出血来,心脏处维持生理机能的绿色能量愈发微弱。
“你真的以为毁掉石板就能结束了吗?”
刺——
不知何处的一根红线穿刺入比水流没有心脏的胸膛。
“为新世界的牺牲,”比水流低低地说道,“死人复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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