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没回家,她大伯和大伯娘一家也去了大伯娘的娘家走亲戚,还没回来,赵思莲害怕的不行。
直到听到宁时夏的声音:“思莲姐,是我小夏,还有我哥哥和锯子哥。”
赵思莲这才放松下来,从米缸里钻出来,跑过去开门。
“你们不是回家了吗?”
宁时夏说:“我手表落在你家了,折回来拿。”
“哦哦,你的手表啊,”赵思莲跑回房间,拿出宁时夏落下的手表,“在这里,你走后我也发现你把手表落下了,天黑了我不敢出门,又担心我爸明天回来看到以为是我的,拿去换酒喝,就先收到我房间里了,本来想明天再拿去给你的。”
宁时夏接过手表戴上,问她刚刚是怎么回事:“我们刚才看到一个黑影趴在那里,差点没吓死!”
说到那事,赵思莲也是心有余悸:“我也是!突然在外面说什么,给我一百块钱,让我给他摸摸,呕——”
她现在说起来都想吐!
“我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想着他应该不敢让别人知道,就大声骂了他,幸好把他骂走了!”
“思莲姐,你要不去我家,暂时和我睡吧?你爸不在家,你大伯一家也不在,万一那个人再回来怎么办?”
赵思莲也不敢继续一个人待在家里了,她这会儿手还在发抖,赶忙点头:“那麻烦你们了,我可以等我大伯和大伯娘他们回来,再回家睡吗?”
“可以可以,不麻烦,我让我爸妈来接我们。”
他们现在也不敢自己走回去了。
赵如月和宁绍明接到电话还觉得奇怪,孩子们去玩的地方离家也不远,一般都是自己出去自己回来,这点也早该到家了才对。
本来他们就打算出去找人了,这会儿接到电话更不敢耽搁,电话没挂就带着手电筒接人去了。
到赵思莲家的时候,看到赵思莲锁了门也跟着去,赵如月和宁绍明也没多问。
到家后,两个男孩子去洗澡,赵如月才在女儿房间问怎么回事。
两个孩子就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说了,因为现在彻底安全了,赵思莲说得也比在她家时仔细。
她说:“我觉得我听出那个声音像谁的声音了。”
“谁?”
“像我们街那个把房子换给别人,搬到县城住的那个周四伯的声音。”因为是熟人,赵思莲一开始根本不敢确认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到赵如月神色严肃,又一向相信她,才敢说出来。
赵思莲口中的周四伯就是那个老光棍老钱,他估计是回老家过年的。
赵如月听她大姐提过几句,说他把房子换给郑军胜后,过年回来走亲戚还得住在兄弟家,那个老钱生活习惯不好,她兄弟媳妇很嫌弃他。
没想到他竟然敢把手伸向小女孩。
这事让赵如月感到心惊,镇上可有不少留守儿童!
也不知道这个老钱,是第一次干,还是惯犯了?
听赵思莲描述当时的情形,那个人那么容易就被她吓跑,看起来不像惯犯。
赵如月也希望他不是惯犯,要不然就算他以后被抓,也给被他害过的孩子造成伤害了。
镇上风气保守,让孩子沾上没好处,赵如月就对两个女孩子说道:“你们好好休息,这事就当不知道,别出去跟别人说,不然打草惊蛇就不好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千万要告诉我们大人知道吗?”
两个孩子点头都说知道了。
她出去后,也跟两个男孩子这么说。
只是等孩子们都睡下,她跟宁绍明回了房间,忍不住发愁。
这事不太好办,赵如月这时候就想,要是有监控就好了。
老钱被吓走,没来得及做什么,他们没证据,甚至几个孩子也没真正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只凭声音熟悉,去报警也没用,这种事有时候真的人让人无奈。
在镇上传递小道说,有老光棍是变态消息,专门盯着小孩子祸害吧,还有可能误伤别人,毕竟镇上也不是没有其他光棍,但人家也没干这种事。
赵如月想了半晚上,一直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直到第二天,几个孩子昨晚被吓着,今天不打算出门了,要在家里看电影。
赵如月听到电影,灵机一动,对宁绍明说道:“要不,我们找个类似的电影和宣传片来镇上放?”
前些年,县城的放映员一年来镇上放好几次电影,这两年次数少了,天热的时候才来。
去年就来了三次,一次是暑假期间,一次是中秋节,过年的时候都没来,今年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
不来也没事,他们可以自己去县城租借设备。
在镇上放类似题材的电影,可以除了可以给家长们和孩子们起到警示作用,还能对心怀鬼胎的人起到警告作用。
那个老钱都能被孩子吓跑,看起来也不想胆子多大的人,也许那些片子一放,他自己心虚就不敢乱来了。
虽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做一些事,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赵如月当天就去把放电影的设备租回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以前来镇上放电影的一个放映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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