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会到老师的威严。
想到这里,许渊停下了脚步,直接释放出了鬼蜮-影。
这次他没有将这个鬼蜮扩散,而是让其形成了一层屏障,将自己完全的包裹起来。
搞完这个的许渊还不满足。
又将鬼蜮-血的血雾释放出来,将自己完全环绕。
之后他又带上了能够遮挡面容的双生面具。
然后将身上升腾的灵异气息死命压制住。
确认了完全没有问题后。
他才嘿嘿一笑,轻手轻脚的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在行走的过程中,他的聆听万物之声的能力全力发动。
力求洞察教室里诡异的一举一动。
还别说。
这么做还真有用。
许渊感到随着鬼蜮的附着,四周渐渐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
“那个人走了吗?”
“不知道!”
“那我们还要藏着吗?”
“为什么要藏着?”
“当然不用藏!”
“李同生还在镜子里藏着,准备跟那人玩游戏,我们要不要叫他?”
“为什么要叫他?”
“他那么危险!”
“那么我们继续玩游戏吧!”
“玩游戏!好耶!玩游戏!”
“我要玩碟仙!”
“我要玩国王游戏!”
“我要玩木头人!”
“我要玩捉迷藏!”
“嘻嘻嘻!”
“哈哈哈!”
“真有趣!”
“真有趣!”
嘻嘻哈哈的声音响个不停,校舍内的“诡异”因为察觉不到许渊的存在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或者说,它们本来就没有什么警惕之心。
它们一开始之所以不现身,也是遵循着某种规则的表现。
听着这些声音,许渊无声的笑了笑,悄悄的来到了一个教室的窗前。
他缓缓的探出头,看着在室内出现的一个个苍白人形,解除了脑袋位置的鬼蜮封锁。
室内中的诡异玩的游戏有些类似于击鼓传花。
只不过它们的鼓是室中的桌子,它们传的花,却是一把沾满了血迹的锋利剪刀。
每次击鼓停下。
剪刀落到谁的手里,这名诡异都会用这把剪刀从自己的身上剪掉点什么。
手指、耳朵、鼻子、嘴唇。
鲜血飞溅中、一块块血色模糊的肉块从它们的身体上掉落。
被剪掉肉块的诡异在惨叫,没有被剪到的诡异却在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充满了残忍的味道。
趴在窗前的许渊,看着这场残忍游戏,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他在观察。
观察这场游戏的规则。
他发现,这场残酷的击鼓传花有些不公平。
满室的诡异一直在针对几名诡异。
一名穿着水手服的女诡异。
一名表情木讷的男诡异。
一名故作凶狠的男诡异。
还有一名身材成熟的女诡异。
每次传花传到它们的时候,室里大部分的诡异都会停止敲击桌面。
以至于虽然这几人还在敲桌子。
但是已经没有了传花的作用。
所以,这几人身上的伤是最多的。
同时这几人身上的怨气也是最高的。
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它们虽然拥有碾压其他诡异的怨气,但是却没法对这些充满了恶意的诡异进行报复。
“是某种规则的限制吗?”
充满了怨恨的负面情绪在这四名被针对的诡异身上都已经具现化除了如同实质的黑雾。
但是就是这样,它们都没有动手。
许渊用脚趾盖来想也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只是没有参与到这个游戏的他,并不知道这里的具体规则是什么。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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