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方予松温驯点头。
“真的假的?”女人还是不信,肢体向后撤,究问, “别不是合起伙骗我吧。”
“真的, 阿姨。”似笑非笑瞥过那人,祁澍里真诚回答,“昨天还是我去接他回家的。”
余光接收从他那传递的信号, 方予松疑云密布, 工整的眉毛团在一起, 努力回忆昨晚喝完酒后的事情。
“予松, ”刻意打断他的冥想, 祁澍里催促,“还不快把阿姨请进门, 我去放东西。”
“诶,哪能叫你放。”袁初蕴夺过他右手的红色塑料袋,转身使唤自己儿子, “把我从老家带的菜和酱放进冰箱。”
“哦。”应得拖沓,方予松取走物品。
“另一袋也需要放冰箱吗?”祁澍里问。
“不用,”望向他的眼神充满和善与温柔,岁月在女人笑眯眯的眼尾烙下纹路,“这个是我送你的月饼。”
“月饼?”眼睛弯了弯,祁澍里推搡,“阿姨太客气了,您自己留着吃,前段时间我朋友送的月饼予松都差点吃不完。”
袁初蕴摇头,将手搭在他胳膊上,轻声说:“这是阿姨专程拿来送你的,谢谢你,对我家孩子的照顾。”
“阿姨……”被女人那双深埋感激而泛红的眼睛灼得心颤,祁澍里欲言又止,下意识朝厨房背对他们整理冰箱的人望去。
难不成,阿姨已经知道方予松一个月前在漫展发生的事了?
镇定思绪,祁澍里正要张口说些谦辞,女人却抢先一步,在他手臂捏了两下。
“还有个事情,阿姨翻来覆去想托付给你。”
他正襟危坐:“言重了,阿姨您说。”
“这孩子打小就不爱说话,生出来那会也不哭闹,医生护士都急坏了,险些以为他是哑巴。”
绘声绘色讲述方予松出生时的故事,像是越过时光回到当时的场景,袁初蕴脸上洋溢着幸福。
“后来医生朝他屁股揍了两下,这孩子才哇哇大哭,予松从小都是乖巧老实的好孩子,但就是太老实太闷,容易被人欺负。”
说罢,女人牵起他的手语重心长:“我看你身材不错动作敏捷,平时肯定没少锻炼吧?能不能有空的时候带带他?”
瞧见他静默不说话,袁初蕴加紧补充:“当然,我知道你和予松非亲非故,阿姨不是非拿月饼逼你答应,你空闲的时候带他运动运动就好。”
“我……就是担心他将来有个地震火宅之类的紧急情况,跑得能比其他人机灵些。”
“阿姨,”回握她冰凉微抖的手,祁澍里心领神会,“其实您不提,我也有这个打算,毕竟经常熬夜又不运动容易引起很多疾病。”
“我的工作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以后会经常带他锻炼,更何况——”
咱们现在可不是非亲非故,隐去后半句没说。
方予松给财财添了碗羊奶,看他俩聊得津津有味,凑过来好奇:“妈,你们在聊什么呢?”
袁初蕴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在和小祁商量以后带你一周晨跑的次数。”
“什么?”愕然扭头向祁澍里求证。
耐人寻味地看了方予松一眼,祁澍里从沙发起来:“阿姨您先喝会茶,我去煮饭。”
“妈妈,我去打下手!”有立功机会,方予松主动请缨钻进厨房。
定好位置朝外窥视,确认他妈看不见这个角度,泪眼汪汪对备菜的人说:“真的要这样吗?我不想这么早起。”
“予松,”放下手里装虾的铁盆,竭力忽视对方澄澈眼窝里不自觉溢出的撒娇,语气坚定而缓慢,“阿姨说的对,老熬夜不好,为了让你有个健康的身体,先从一周三天晨跑开始吧。”
“啊——”
牙疼般的叫唤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祁澍里用“再叫就增加到一周四天”堵回去。
没想到祁澍里就在他收拾冰箱的功夫和他妈统一战线,方予松苦不堪言,加大洗菜的力道。
嘴里振振有词:“这肯定是蓄意报复,太过分了。”
“我报复你什么?你说。”放下手里的菜刀,表情晃过几分趣意,祁澍里昂起下巴质问。
眼珠四处乱转,方予松悄然挪动位置,没走两步又被看穿他小动作的人扯到角落,失声:“啊……”
“嘘,”拇指抵住他的唇,祁澍里单腿插进他两腿间的空隙,眼尾泛出痞气,“小点声,说,我为什么要蓄意报复你?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
“不、不记得。”青年嘴硬不肯说。
“哦?”指腹肆意抚弄对方的下唇,直至淡粉的唇色转为艳红,包揽对方腰腹的手开始游走。
“你、你要干嘛?”警惕瞄准对方蠢蠢欲试的手掌,方予松眼跳心惊,压声道,“我妈妈还在外面,啊——”
趁其不备,灵活巧手攻入说话人的衣摆,祁澍里在他腰侧的痒痒肉轻轻一挠,城池便被彻底攻陷。
青年双腿脱力,直接坐到祁澍里大腿上。
“不是很喜欢强*制爱吗?嗯?到底记得多少,说。”
“唔呜呜呜。”羞愧难当,方予松搭着他的臂膀干巴巴咽呜,“我错了,我刚才整理东西,只记起亲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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