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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澍里染上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宁愿用大娃娃也不肯找我, 是吧?】

  【做的很好,方予松】

  让祁澍里看了整宿某人心无旁骛对镜摆姿势画画的下场,就是第二天傍晚得到他房间空调又坏了, 要来借宿的消息。

  方予松难以置信, 扒在门框问:“又坏了?”

  “诶, ”站在门口的人长吁短叹, “是啊, 可能是年久失修,里面的零件老化, 你先放我进去睡一晚,说不定就和上次一样,白天醒来就好了。”

  “哦, 好吧。”松手放他进门,由于祁澍里来得太过临时,方予松根本没时间打扫屋子。

  进门环视屋内桌椅散落各处的稿件,还有吃过半包丢在桌面的薯片,以及电脑上循环播放着自己光膀子的视频。

  祁澍里腹诽:一切都是梦里熟悉的样子,今天总算是真人见到了。

  “呃,”搅动自己的衣袖,方予松神情略显尴尬,“不好意思,最近太忙……有点乱。”

  自觉弯腰帮他把稿子拾起放好,胡乱摆放的画具也逐个归位,祁澍里不以为意:“没事,我不介意。”

  梦里见过千百回,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捡过地板上最后一张画稿,看清上面画的体位姿势,目光逐渐耐人寻味。

  用食指跟中指夹起薄纸,明知故问:“松松,这画的是什么?”

  正在铺床挪位置的人听见他的询问,后背突起小疙瘩,侵袭的恶寒导致肢体不受控,身躯抖了两下。

  机械扭头,目移至祁澍里手头那张画纸,里面的空格还未填充实质性对话内容,只有两人对镜缠绵的愉悦表情。

  肌肤瞬间被蒸熟,方予松腼腆走去,踮脚想要把东西夺回来。

  仗着自己有身高优势,等他抻长手臂来拿,男人随手抬到他抵达不了的高度,言语调情:“不说清楚这两个小人在干嘛,就不还你。”

  “你还我!还我!”羞愤不已,青年借助他的手臂跳高去够。

  “辛辛苦苦画的东西别弄坏了,弄坏可要重画的。”

  躬身在他耳畔贴心叮嘱的同时,还不忘高举手臂,狭长的眼眸在对方脸上漫山遍野的红霞游弋,“既然不愿意说他们在干什么,那你就说说,这么逼真的姿势从哪里学的?”

  “你、你你明明知道他们在……还捉弄我。”唇线弧度向下,方予松扯弄他的袖子埋怨,瞳孔饱含对他的控诉。

  “好好好,还你。”再逗下去,怕眼前这个人要把被窝当成锅盖,将自己团进去人间蒸发。

  细心捋平手里的画纸,祁澍里放回桌面压好。

  睡衣后摆被扯了两下,转头瞧见青年用手指向坐姿端正的bjd娃娃。

  “没、没偷看的男人,用的都是这个,”每说一个字都像嘴里塞了石子,含混不清,“你别不高兴。”

  “哦~”拖沓漫长的尾音在卧室回荡,意识到他在哄自己,抑制不住身体里的亢奋,把人扯过来环住。

  用侧颊跟他相碰,祁澍里似笑非笑:“怎么光找它不找我啊?不喜欢我?”

  “才不是!”象征性推搡两下,方予松嘀咕,“还不都是因为你每次都要。”

  有歧义的话让人听了挑眉,祁澍里明知故问:“我要你什么了?”

  “你!”每回都被插科打诨混过去,方予松倚在他怀里,蕴藏嗔怒的双眸定在他脸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要我亲你……嘴巴。”

  最后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方予松压低嗓音囫囵说完,便一头扎进祁澍里结实的肌肉,开始装鸵鸟。

  胸腔震颤溢出散漫的笑音,祁澍里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我只说亲过一次的地方不可以重复亲,但我身上空间很大,能亲的地方还有很多不是吗?”

  “你……流氓。”用脑门泄愤哐哐撞了几下,微小急促的语调好似生怕让人知道他隐藏的真实情绪。

  “我流氓?”祁澍里哑然,不紧不慢拿事实反驳,“上周的吊钩毛衣是谁准备的?前天的湿*身*诱*惑是谁要求的?还非得敞开衣领让水沿着沟壑流下去,到底是我流氓还是你流氓?”

  “我、我——”罪恶的事实如巨浪滔天,方予松急赤白脸踮起脚跟他狡辩,“那是艺术,你不懂艺术!”

  “艺术?”为某个具有诡辩天赋的漫画家弄得啼笑皆非,慧黠的眼眸凝聚掩盖不住的坏心思。

  包揽他腰身的手臂收紧,祁澍里垂首直勾勾盯着他:“既然是艺术,那我今晚要不要为艺术献身一下?省得你再找娃娃。”

  崩住唇线纠结了好一阵,方予松决定尝试抗拒他的色*诱,从牙缝挤出:“不,我已经画完了。”

  “哦?可我看你绘图上的内容还没想好,不需要我帮忙模拟吗?”

  “……应该,不太需要吧。”

  对方的语气摇摇欲坠,祁澍里加大火力,面带微笑不急不躁地蛊惑:“真的一点也不需要?假的肯定不如真的有意思吧?”

  屋内除气氛升温外一片死寂,小区树丛内的蝉鸣找到空隙,便在夜间与青蛙组成乐队共同欢歌。

  翘望频繁揉搓衣角思索的青年,祁澍里胜券在握,耐心等待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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