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材余光注意着她的速度,看她快要咬到薄脆了,他急忙一口咽下。
毕竟她是绝对能做出在他吃甜筒时死盯着不放的那种人。
俩人默默啃完甜筒后,池依梨就被拉去做妆造,排练新剧情了
郑恩书原本想拉李东铭下水,用激将法让他申请成为负责人,但是阴差阳错之下还是失败了,这位学长最终成为了她的小助手。
李东铭天天垮着个脸被她指手画脚,口头禅是“呀,你这个女人凭什么对我”但因为严明的制度不得不忍气吞声。
郑恩书倒是不想出这个头,因为指挥警察部门开展取证工作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她真怕自己下一秒就噶了,所以每次出门都会带着李东铭。
在一次机会之下,他们掌握了基本线索,李东铭忽地问她:“宋理事托我问你,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共进晚餐。”
宋理事是这件案子嫌疑人的父亲。
郑恩书一愣,她状似轻松地把文件理好,目光却暗中紧绷着,明知故问:“为什么?”
李东铭也盯着她,试探着说:“他夸我们对恒石集团的当庭的表现非常好。”
恒石集团的案件是上一个案子,郑恩书和李东铭作为助理搜集了作为开庭的证据。而这次吃饭的请求,想也不用想,是为了什么。
郑恩书迟疑地盯着他,他坦然地回视,几个眼神交锋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紧绷。
因为这个桥段要传递的信息是:李东铭在试探她,试探她这样平民身份有没有会对着案子屈服的可能,如果有影响任何调查公正的可能性,他会驱逐她。
郑恩书不知他的立场,她现在进退维谷,前面是深渊巨兽,背后则是良知与丧失工作的风险。
申源浩盯着摄像镜头,暗中点了点头,两位孩子都完成得不错。
良久,她忽地轻松笑了笑:“什么时候?”
李东铭却更加紧绷了,他死死盯着她:“明天上午。”
“哦”郑恩书把文件手收拾好以后揽在怀里,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在李东铭略微局促的目光下,她有些调皮地笑着说,“可是明天上午在家里休假,根本起不来怎么办。”
李东铭彻底愣住了,在镜头下的陆星材也表现得像一只呆呆的笨鹅,“莫?”
这种表现和心情不知道是因为她拒绝见面要求,还是因为她用的理由太稀奇太无礼
他下意识:“哦哦都尅那怎么办——”
画面中的郑恩书戏谑又恶劣地逼近他,李东铭不自觉退后,快近到只有一巴掌距离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眨巴着眼睛轻笑:“那就只能让李检帮我想个得体的借口拒绝喽——”
“咔——”申源浩举起手,这段几乎是一次就过了。
陆星材和池依梨收了表情,因为片场礼仪,两个人装模作样地互相鞠躬。
“真的超棒啊——”导演乐呵呵地说,“这段展现的感情非常饱满,两位还能完成得这么好,尤其是依梨,那种魅力简直是——把星材的风头抢光了,估计之后会有一堆女孩子喊欧巴欧巴——”
“亲加???”池依梨兴高采烈,尤其还是在陆星材面前说着比他厉害这样的话,她激动地跺了下脚,“导演nim导演nim,真的是佩服死你了,在你的手底下真的能完美消化一切感情呢!”
陆星材轻嗤一声,在旁边把她的行为尽收眼底,觉得她装模作样。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池依梨需要继续排夜戏,所以两个人之间这点虚伪的面子上看得过去在他刚走到她身边就破灭了。
陆星材这家伙居然嬉皮笑脸地说:“哎一古,很辛苦吗?最后一场戏,今天没试过,想象不出来诶”
这是她昨晚嘲讽他的话。
池依梨
拳头紧了,死盯着他,忽地笑了,“哦,该不会是在导演面前的人缘不好,所以嫉妒我吧,我人缘好是因为我讨喜,是因为我努力,不像你,懒蛋。”
陆星材又发出一声轻嗤。
池依梨发现他简直比崔燃竣还讨厌。
她怒气上来,却催眠自己,最后忍气吞声,耐着性子只踩了一脚就大发慈悲地离开,换好衣服后和道具组一起换场地。
下一个桥段是爆发戏。
她今天需要演绎的桥段是基于这个背景之下,因为反抗财阀,她所准备的证据在开庭时都成为了废纸,这场爆发戏需要演出头一次的用心被践踏时隐忍的怒意。
申源浩倒是不担心,他说她在爆发上向来很有力度——这指的是她在骂人上,旁边偷看还没走的陆星材瞬间笑喷。
池依梨简直无语了,这人在旁边看什么?怎么这么闲,不是说没有夜戏所以要回去了吗?
他在旁边看着的话,要演不好岂不是丢死人了。
她深呼一口气,专注好自己的精神以后开始酝酿。
“3、2、1,action!”
“看到了吗?”办公桌前的孙邑问。
“什么?”郑恩书的眼神一顿。
“弱者只会被踩在脚下,所有努力化作虚有,”他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个世界是金字塔顶尖者的游戏。”
“你不用担心,只要还在1组,我保证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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