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变,松手扶住他,也不敢贸然拍背。
好半会儿,凌长云才止住了咳,约格泽昂见状一下一下轻抚着背给他顺气:“我看看。”
说着让凌长云缓着,自己牵了他的手看过去,掌心上勾着几缕血丝,倒是不多也不深,勉强让人松了点儿神经:“呛出来的,喉咙疼吗?”
先前几月凌长云咳了不少血出来,不时吐着烧燎了喉咙,疼得厉害。
“没事,不疼。”凌长云缓过了劲儿,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
咳着总不好受,以前病了虽有院长在,但到底孤儿院事情多孩子也多,又要为了钱的事四处奔波,若非实在严重会告诉院长,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挺过去。但现在……
凌长云抬臂搭在约格泽昂腰上,埋首在他颈窝轻轻蹭着,几月下来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
约格泽昂抱住了凌长云,指尖在他背脊上慢慢抚着:“瘦了。”
“有吗?”凌长云笑了笑,“我感觉我最近吃得不少。”
约格泽昂偏头吻了吻他的耳尖:“阁下又在说笑,天天忙着提案的事,哪有时间吃。”
“啊,提案,”说到这个,凌长云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是得好好想想,之前的不——诶?”
身体骤然腾空,凌长云匆匆勾住军雌的肩颈。
“明天再想吧,”约格泽昂将凌长云放到床上,“很晚了,好好休息。”
他见凌长云还想起身,俯身亲了亲他的眸子,唇角上勾:“还是说,雄主想跟我做些什么?”
“……”凌长云重新躺了回去,真诚道,“睡觉吧。”
军雌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花样太多了,再折腾一夜,明天的焦点就不是新提案而是脖子了。
约格泽昂轻笑,倒是没有再做什么,只起身替他拉好了被子,转身走进了浴室。
……
绿草染上了黄,茎叶慢慢地就硬化枯朽,风一吹就碎了个彻底,扬扬洒洒拂了一地,又被新冬的雪盖在底下。
入冬了。
秋末新起的提案再次被压下,虫蛋那边的情况也有了几次波动,越是临近破壳期越是危险,一丝一毫的改变都受不得,胚育室那边已经全然封闭不允探视,只派了人按时从凌长云那取走精神力。
边境那边也隐隐有了躁动,路彻得斯身为第五军中将更是繁忙,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人影,凌长云空了便和米阶斯一起出去走走,从祂临到安城,从虔屿到鸣卫,大街小巷的串了不少。
“安城还是太远了。”雪停了,米阶斯收了撑着的伞,抖着甩了甩,折了拎在手上。
“嗯,”凌长云点头,“通道一卡就完全被隔绝在其他四大城之外。”
米阶斯:“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不在主星范围内,一副随时可以抛弃的样子。”
凌长云侧身避开垂下来的冰凌,沿着小道慢慢走在鸣卫城边:“传过来的也只有胜败绩,伤亡艰险等情况一概不知。”
米阶斯抬手替凌长云挡了滴落下来的冰水:“其他四大城虽说边边相连,但普通雌雄虫来往限制太多,城际联系还是弱了些,很难齐心,隔阂太深。”
他说着叹了口气,嘀咕着:“知道的是几大家族住在这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城都被他们圈地占领了,随时都可以自立为皇呢。”
凌长云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声:“百科全书啊阁下。”
今天还好,前几天米阶斯走哪儿都有一段故事知识要补充,凌长云几次听着都像家族隐秘。
米阶斯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不是在主星躲躲藏藏流窜了一百来年,什么什么都知道一点儿嘛。”
凌长云调侃:“我听着可不像只有一点儿。”
“那是——”
“嘀嘀嘀嘀嘀嘀嘀——”
话还没说完,凌长云腕间的光脑便倏地响了起来。
米阶斯消了音,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光脑。
凌长云点开,看完后眉心微皱。
“主公,怎么了?”米阶斯见他神色不对,问道。
凌长云这会儿也顾不上纠正他的称呼,只是在光脑上点了几下:“祭司殿传来消息,虫神亲下谕令了。”
“亲下谕令?”米阶斯一惊,“没有祭祀?”
一般都是由祭司举行祭祀仪式询问神意,鲜少有虫神忽然下达神令的时候。
“走吧,”凌长云转身,“我先送你回去。”
“好。”米阶斯点头,紧跟着往飞行器那走去。
米阶斯如今虽然可以留在主星,但也受限良多,自己跨城回去恐生事端,担心影响到凌长云也就没有推辞,跟着他先回了祂临。
送回了米阶斯后凌长云便匆匆忙忙赶到议阁大楼,祭司通常不出祂临,内庭几人到齐后便一同赶往祭司殿。
“凯尼塞伦,什么情况?”贝墁也是被通知过来的,现在什么状况都不清楚。
凯尼塞伦站在舷窗前,眉目含着冷沉:“不知道,去了再看。”
“啧。”
贝墁不知为何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