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那到时候我亲自带雄主过去。”
约格泽昂穿戴齐整,伸手一颗颗替凌长云扣上了系扣。
凌长云反手撑在桌上起身,推开他自己穿好了衣服。
“……”约格泽昂眸子微眯,见他穿好后又是一扯,硬生生拽下了最顶上的银扣,扣子叮当滚落在地,衣领失了束缚骤然一松,再也挡不住底下的一片红痕青紫。
紫藤青枝一般地绵延至衣襟下,光是看着就暧昧至极。
“……”凌长云抬眸,“你干什么?”
“雄主真是翻脸无情,”约格泽昂唇角一勾,眼里却是半分笑意也无,冷秋天里凉意更甚,“刚刚可是春情动人,怎么,是我没让您舒坦吗?”
凌长云嗤笑,从前襟扯了根银链下来重新系上了领子,严严实实挡住了后颈堪称触目惊心的带血咬痕:“上将要取精神力就直说,何必还搞这么一出。”
军雌咬得深,随便一碰都是麻的,链子一系更像涂了层盐水,呲呲啦啦都是磨人的疼。
约格泽昂瞥见他一瞬的蹙眉,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抬手解了链子拉下衣领,早有防备地攥住凌长云的手,从口袋里抽了片贴片出来仔仔细细地盖上去。
“别惹我生气。”他道。
压得狠了,凌长云身上都是疼的,胸口的断骨也细细密密泛着麻,像是再也好不了了一样,他懒得再动弹,靠坐在桌边就不动了,只扯了扯嘴角半笑不笑:“那上将该去找个木偶。”
“……”约格泽昂眸光骤厉,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后又慢慢消退,从袖子上抽了根细线下来在雄虫领子上打了个结,重新给他拉了上去,掩去底下的一切痕迹。
“变得真快。”
这是约格泽昂两年来头一次说得那么轻,低得凌长云险些没听见。
一听清,便是当胸一剑。
“……”
领子拉上了,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房间里却没有人动,两人一靠一站,就这么在略显狭窄的屋子里缄默着。
半晌,凌长云慢慢抬起了头:“下一次,带我去见见君后殿下吧。”
“……什么?”约格泽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罕见地慢了半拍才回神。
凌长云看着他,道:“带我去见见雌,你雌父吧。”
“雌父?”约格泽昂挑眉。
“是。”凌长云道,“雌父。”
“为什么?”约格泽昂没有立刻答应,“怎么突然想着要见?”
“……”凌长云沉默片刻,垂下眸子,“很久没见了。”
“……”约格泽昂看着他,良久都没有说话。
少顷,他点了头:“好。”
“不过——”军雌凑近到凌长云耳边,低低地笑了声,吐着气道:“雄主,雌父的情况你也清楚,还请莫做多余之事。”
“……”
凌长云笑了声。
“你放心。”
……
秋风扬得烈,一夜之间满山树尽黄。
适愿最近的几次检查情况都不错,医生放宽了治疗的间隔期,因着萨岱霍斯近期都在岍垭调研,倒是每天都乐着去上学。
米阶斯每天跟着议案东跑西跑,精神气反而瞧着还比最近一直新府议阁两点一线的凌长云还要好上许多。
事务一天天做了又新满上,却是每天都笑眯眯的,乐得嘴也扬心也飞,不时还哼上几首小歌,看得凌长云茫然又莫名。
直到某虫羞涩又忸怩地跑来找他休两天婚假,凌长云才恍然大悟。
“噢——”凌长云拉长尾音,“原来是喜事祥临啊。”
米阶斯一百三十的年岁了闻言害羞得脸颊通红,整只虫搅着衣摆姿态羞涩宛若情窦初开的——
确实是情窦初开。
“这,这不是头一次嘛,”米阶斯拽着凌长云的衣袖轻轻地扯了又扯,“不过主公,不是我不请你啊,你要相信我结婚如果我这边只能请一个人的话那必必须须就是你,除了帕尼迦外我的心里满满当当装着的可就是你,你要相信我对你矢志不渝的——”
“停,停停,”眼见着某虫越说越不着调,凌长云赶紧抬手强行止住,“明白了明白了,想低调咱就低调,想领个证洞个房这婚——”
“哎呀!”米阶斯慌里慌张地捂住了凌长云的嘴,整只虫都烧得滚烫,“什么,什么洞房,这话,这话怎么好说得这么直白,哎呀主公,你,你你你,你快批公文——啊不是,你多休息,快,快给我布置任务吧!”
凌长云大笑。
等笑得差不多了(某虫真要恼羞成怒了),凌长云才勉强忍住笑音,伸手从旁边抽屉里抽出了一封红皮薄本。
“是有个事。”
第122章
第122章虐杀判死? !
“您说。”米阶斯正了神色。
“米米阁下, ”凌长云拎着红本在手里转了一圈,捧着递了过去,扬眉笑道, “内庭希边得尔诚邀您加入议阁。”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