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寂星的创作习惯使然,在一部戏开始之前,必然要去外采风寻求灵感。
时间早在颁奖礼之后便定下了,她的易感期就在盛如希之后,那就是在周日走。前提是,这小祖宗能好好配合她一下。
盛如希在平时就跟她不对付,到了床上稍微好一点,也只限于稍微好一点。
当她在咬住盛如希腺体的那一瞬间,盛如希才会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修长纤细的腿脚都紧紧地勾住她,又软又娇。当然,简寂星自己受的影响也不小,酸甜可口的信息素如同被唇齿咬开的浆果,在口腔里绽开,那一瞬的自己意识薄弱,沉沦其中。
等到了呼吸交融,体温几乎要将两人同时灼烧,盛如希的信息素浓度到了顶峰时,破碎断续的声音溢出来,那时候的盛如希也会哭,哭着抓她。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盛满眼泪时,哭起来也漂亮的令人惊叹,甚至让人心生恶劣,想听她继续哭着求饶。有时候见到盛如希的脖子无助地后仰,手几乎是下意识攀住简寂星的肩膀,往回带,像是要诱她亲吻。
简寂星有时也会有一种恍惚的错觉,虽然她真的不喜欢盛如希,但不可否认,和盛如希的身体吸引极为契合。
但也只是一瞬,简寂星很快就会回神,怎么可能?她们做的时候从不接吻。
再之后,盛如希的理智回笼,会毫不犹豫地将她踢开。
真正将用完就丢做到了极致。
“想得美,你上次开灯的账我都还没和你算。”盛如希料到了简寂星要说这个,扬起了唇角,漂亮的面孔因她的骄傲更为耀眼。
哪怕在自己发情期脑子不糊涂求了简寂星一次,那又怎么样。
反正现在简寂星的易感期也到了,她有的是办法折腾简寂星。医生说了有疗程就是要做,前两次简寂星已经在自己身上讨到了好,这次怎么可能忍着,自己度过?
这东西,食髓知味,不知餍足。连她都无法拒绝那种由信息素的匹配和身体的契合带来的颤栗。
再说了,她是谁?她可是盛如希。即便是简寂星身为自己的死对头,但身体告诉了盛如希——简寂星在被她吸引。
“这次你要想我配合你,还是那个条件。”盛如希笑起来,眼睛便像是含了春水,波光粼粼,“求我,看你的表现。”她自然而然地认为,简寂星就是为了这个来找她的。
“母亲打电话来,问我你在哪里,你的手机打不通。”简寂星只是挑了下眉,望着车里的盛如希,“她说这周你哥回来,叫我们回去吃饭。”
盛如希一听脸色就冷了,还没说话,简寂星说:“忙是吧?我刚好周六还有时间,可以代你去。”
什么人啊?简寂星回自己的家里,然而自己却不去,这不就明白着到母亲的面前去说:快看,盛如希多不懂事啊。
盛如希心中什么想法都没了:“不可理喻!”
简寂星忍住了笑,看着盛如希气恼的模样觉得心情畅快。
最终无声地勾了了一下唇角说:“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盛如希:“……”简寂星!又用自己刚才调侃的话来怼自己是吧!
“我会和母亲说我们没时间。”
简寂星耸了下肩,不置可否。她转身跨坐上机车要走,盛如希忽然回过神来,简寂星怕是早就知道自己是这个回答才这样说的吧?
又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显然简寂星的重心不过是来通知母亲的电话,而非自己认为的易感期。
搞得好像自己是在意的那个人似的。
盛如希彻底不困了,从座位上直起身,气愤的心情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用最凶的语气就说了几个字:“简寂星,你就是逗我玩?真讨厌。”
这次关车门的时候带了气,盛如希将门关上,门外的人一动不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捣乱的孩子。盛如希反而不动了,往后一躺,指挥简寂星:“帮我把门关上。”
简寂星不想理,她想到盛如希的话就很难静心。在刚经历了盛如希发情期的情况下,她的信息素并不稳定,挑衅一个这个时期的alpha不是明智之举。
可惜盛如希并不明白,还指挥的明明白白。简寂星觉得惊奇,盛如希是否对其他的alpha也会这样,还是单单对她如此?
若是对其他的alpha也是这样,那盛如希真该得到一些教训。
“骂一句,再指挥一句,想要我给你信息素的时候就就求一句?盛如希,也就你敢这样指挥我。”简寂星的声音发冷,“当我是什么了。”
盛如希笑得甜美娇嗔,丝毫不怕简寂星的火气,声音清甜,“还能是什么?我是你老婆,关个门都不可以?”
她是如今最年轻的影后,演技毫无破绽,令人信服,老婆这两个字说的情真意切。
可简寂星知道这人看似娇憨蛮横,实则如狐狸一般狡黠,为了关门这一目的,连平常最讨厌说的称呼都能用的信手拈来。
简寂星的手缓缓搭在了门把手上,但未动。盛如希在里端坐,迎上简寂星的目光,笑意盈盈。简寂星看懂了盛如希唇角那一丝狡黠——看什么看?嘴上说着讨厌我,实际上还不是被我迷住了。
虽然简寂星不满盛如希这一副高傲又得意的娇贵模样,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模样就是最适合她。
本就是寻常人不可触碰的高山雪,露出半分温柔已是神迹,接地气这三个字,从来不会出现在盛如希的身上。
可简寂星从来不是仰望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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