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宁，方爷等人离开沧州。
去联系和收集当年被王家欺压过的组织和证据时。
莫焱也离开了沧州。
前往了衡水。
衡水的负责人，是沧州市前负责人赵德汉的朋友，关系很近，名字叫成茂，外号则是老成。
也是当时和赵德汉商量着，一起在开会时为了公司着想，准备驳斥莫焱，让莫焱收回命令的人之一。
此刻，在莫焱来到衡水的时候。
老成已经带着衡水哪都通分部的高层，早早于门口等候。
莫焱从车上下来。
老成便极为热情的走上前，双手紧紧握住莫焱的右手，神情真挚，眼含热泪的说道：“莫副总，莫头，老成我千盼万盼，总算把您给盼来了。”
“我是真没想到啊，老赵啊呸，赵德汉竟然敢做出那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我现在是极其懊悔，极其悔恨，我真是眼瞎了啊。”
看到老成这般声情并茂的忏悔，表达对赵德汉的痛恨。
莫焱似笑非笑，目光带着实质般威慑的压力，看向老成的双眼。
这目光宛若一柄利箭，直直刺在了老成的心灵。
让这位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负责人，内心狠狠一颤。
“好了，赵德汉的事情已经查清楚，涉案人员一律被逮捕，和你无关，自然不会牵连到你。”
莫焱淡声道：“只要你本身没有问题，就不会有事。”
“是是是！还请莫头审查，我和我们衡水所有员工干部，都全力配合！”
老成挺起胸膛的大声道。
他身后的高层干部们也同样大声应道。
此时，这些人的内心是汗流浃背啊，原本他们觉得，这位刚上任的18岁大区二把手，就是想表现一下自己，给其他省市负责人一个下马威，威严给到了，就消停了。
谁知道，这位莫副总是玩真的啊。
赵德汉，还有赵家，在莫副总去的第一天，就被抓起来，资产七八十亿的赵家更是当场灭门。
半数成员被杀，小半被抓，按照知情不报的量刑标准来看。
恐怕被抓的还得有一部分被判死刑。
而大多数都得判无期。
最少最少也得十多年。
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他们衡水的干部高层都觉得是开玩笑，后来确认是京城总部发来的文件，这些原本对莫焱漫不经心，没放心里的高层们彻底不淡定了。
尤其后面京城总部下达任命文件，赋予莫焱监察华北去上至大区负责人，下至普通员工在内所有人的权力后。
华北区内，公司干部们彻底懵逼。
并且再无人敢瞎逼逼，至少明面上没人敢哔哔。
毕竟万一他们谁蛐蛐莫焱，被对头听到，偷偷举报上去，那他们不完逑了？
因此，就在如此短的时间，在莫焱用一个市级负责人，和一个异人界有些名气的家族的灭亡。
奠定了他的威严。
老成和衡水其他高层干部们，虽然知晓自己没问题。
但面对能随时把他们革职查办的顶层领导。
他们是真怕，也是真心虚啊。
就好像上小学时，你明明没犯错，但当你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时，你还是会忍不住心虚，琢磨着自己哪里做错了。
更别说，老成还和赵德汉曾经‘密谋’过。
这就属于得罪莫焱的范畴。
老成如何不怕。
因此在莫焱来到衡水后，他总是想着法的讨好莫焱，而且态度热情到了极致。
而莫焱则是被他烦到，直接下令让老成不许出现在他面前。
老成这才消停。
莫焱继续叫来衡水高层干部们问话，虽然个别干部有些小问题，但大部分人都是干净的，莫焱勒令那些有小问题的干部主动承担错误，小惩大诫一番，并没有进行严厉处罚。
又审问老成了一番，确保没有问题。
莫焱就继续前往下一个城市。
借助听得力量。
莫焱的审查效率极高，因为他能通过探知心灵，直接得到有无违法犯罪，为非作歹的答案。
基本上做到一天一个城市。
有时一天两个城市。
大部分市级负责人都很干净，而有些做过小动作的负责人就很忐忑紧张了。
在莫焱到来前，就尝试抹去一些痕迹。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
莫焱审查的效率太高，太快了。
有人才刚开始做，莫焱就来到此地，饱含威慑力的双眸那么一瞪，还没等询问呢，就自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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