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顾衡之的目光让萧子政说得更加起劲了:“本来孤还是有点生太傅的气的,孤以为太傅还对萧子恪念念不忘呢,可是转念一想,孤就明白了,按照萧子恪那厮的性格,肯定会威胁太傅与孤作对,所以,筝儿就想到了这一计。将计就计,诈萧子恪动手……”
“等等?你就因为这生气了?太傅在你心里这么不可信?”顾衡之点了点萧子政的鼻尖。
萧子政心虚地移开眼,他连忙转移话题——
“总之,太傅放心地在这儿,太傅府上的家眷,孤也派人保护起来了,太傅不必担忧。”萧子政道。
顾衡之算是明白了,小暴君是想要引蛇出洞吧。
萧子恪是个r人,极其能忍,小暴君这一招就是赌萧子恪按耐不住。
只不过引蛇出洞为什么非要用这一招?
结合小暴君先前想要把他关起来的种种,顾衡之很难不相信小暴君是在夹带私货。
罢了,木已成舟,关着就关着吧。
顾衡之叹了一口气,接着盘问萧子政。
“那你是跟庄夫子串通一气?”顾衡之皱了皱眉,他还是在意庄夫子的陷害。
“才不是!”萧子政激烈地反驳道,差点从顾衡之身上滑下来,“太傅怎么能这么想孤,孤只是顺水推舟,太傅才奇怪,怎的能相信庄夫子!”
“小心点,别摔了。”只听得一声好似果肉被捏碎的声音,顾衡之把萧子政重新按了回去。
萧子政的指尖抓紧了顾衡之的肩膀,在顾衡之的肩膀上抓出了一道痕迹。
不痛,但却让顾衡之有了种奇妙的反应。
萧子政总算没那么激动了,就是脸颊红得要命。
“你真要我说?”顾衡之笑道,“只不过来找找胎教的书,恰巧就碰到了庄夫子,我们的孩子当然要从小学习。”
胎教?
萧子政对这个词不是很懂,但是听顾衡之后面那句话,隐约分辨出顾衡之是在关心孩子。
萧子政心里软软麻麻的,他本来还担心顾衡之接受不了来着,可见顾衡之对自己这么上心,萧子政便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为幸福的人了。
“诶,但有件事蹊跷得很。”很不巧,顾衡之想到了正事,“那书里有银票。”
“孤知道。”萧子政得意道,“那老东西孤已经派人去解决了,他的日子也没有几天了。”
萧子政贴紧了顾衡之,他的唇瓣黏在顾衡之的唇上,刚开始是像小动物对陌生事物的试探,小心翼翼的,见顾衡之没有反抗,萧子政的动作如狼似虎了些。
顾衡之回想起在前面那几次——
虽然有的时候被捉弄不到位,萧子政会表现得强势,但以往萧子政在大部分时候都不是主动的那个。
“唔……”顾衡之先是试着将萧子政推开,但萧子政是在是太黏人了,就跟个牛皮糖一样。
顾衡之无可奈何,只能轻轻咬了下萧子政的舌头,然后用了些力气。
萧子政的背弓得像虾,他缓了好久,才捂着腹部,含泪抬头道:“太傅!”
“你到底怎么了?现在还不急。”顾衡之抬手弹了弹萧子政的额头,“还有事情没有弄清楚呢。”
“怎么不急了!太傅点的火!”萧子政有些恼,但却没有办法。
见萧子政这急匆匆的样子,顾衡之虽然也忍得很辛苦,但他仍旧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萧子恪会信吗?”顾衡之道,“不是太傅不相信你,萧子恪没有那么好对付,而且……”
萧子恪是男主,小暴君杀了他,不知会不会被反噬。
顾衡之赌不起,他宁愿将自己动手,然后死的是他。
顾衡之正愁怎么提示萧子政不要跟萧子恪硬碰硬,就听萧子政道:
“太傅,孤知道的。”
诶?知道什么?
顾衡之微微愣住了。
虽然萧子政没有直说,但顾衡之却隐约猜到萧子政是知道萧子恪男主的事情。
在顾衡之犹豫的片刻,萧子政心里百转千回,他紧张地观察着顾衡之的神情变化,最后不安的转移话题——
“太傅放心,孤演得可真了,孤知道萧子恪不好对付,所以演之前还提前演练了好几遍呢。”萧子政道,“给太傅替身的,是个十恶不赦,在地方作奸犯科屡教不改的坏蛋,他本是在秋后凌迟的,如今只这么几刀就了结了性命,也算是便宜了他,哦对,太傅的手串也暂时被孤取了下来,过些日子就还给太傅。”
顾衡之总算注意到本来戴在手腕上的珠串不见了。
萧子政有一点没有对顾衡之坦白——
因为燥热缠身的缘故,萧子政剑都拿不稳了,仅仅砍了几剑就撑不住了,所以才草草了结了那犯人的性命。
“只是委屈太傅了。”萧子政忽然又跟顾衡之抱了个满怀。
顾衡之本以为萧子政会说的是委屈他被关在这里,却不想萧子政道:“让这样的坏蛋替太傅去死,太傅会不会觉得恶心?孤本来想找个干净些,与太傅相像些的但怎么也找不到。”
典狱司,韩尚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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