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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林挽的身上更没劲了,浓烈的信息素似乎失控了。

  强迫他身体起了反应,根本不会顾及他的思想,也不会考虑这具身体的主人,此时此刻愿不愿意有这些反应。

  高匹配度的信息素中Alpha对Omega的压制是绝对的。

  只要裴寂想,林挽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裴寂已经失去了理智,那些强行被他压制在心里的阴暗的占有欲占领了他所有伪装的体面,脸上的面具裂缝似乎更大了。

  大到在一个临近值,在轻轻一碰,就会瞬间碎成粉末。

  露出他原本阴郁残忍的本色。

  口腔中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弥散,林挽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地啜泣。

  裴寂猛地回神,抽出沾着血的舌头。

  他怔怔地看着身下泪眼蒙眬的林挽,他的嘴唇红肿不堪,脸颊上满是泪痕,瑟瑟发抖地流着泪,他如梦初醒般松开钳制。

  他的信息素失控了。

  失控的信息素控制了他的神经,如果他刚刚没有及时清醒,他将会违背阿挽的意志。

  强迫他!

  裴寂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意识回笼,对上阿挽潮湿的红着的眼睛。

  后知后觉,他才感觉到了舌根的刺痛。

  血液在口中不断汇聚,裴寂将腥甜无比的血液一口一口地咽下去。

  林挽潮湿的眼远比口中的伤口更刺痛他。

  “阿挽…."裴寂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

  裴寂捧着林挽的脸,手掌潮湿一片,他轻轻地擦去了林挽眼角的泪水。

  沾着血的舌头,轻轻地舔着林挽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小心翼翼像珍宝一般。

  林挽轻轻地扭过头,置气一般,不肯看裴寂。

  裴寂轻轻地掰过林挽的脸颊,按着他的下巴,林挽下意识地张开嘴。

  裴寂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林挽的口腔,确保没有因为自己刚刚粗暴的行为受伤,才沉沉地落了眼。

  他狼狈地逃进浴室,用冷水拼命冲刷发烫的脸。

  没一分钟,林挽听到了裴寂的脚步声,他手里拿了块被温水浸润的毛巾,动作诚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轻轻地擦拭着林挽的脸颊,把脸上那些已经干涸的泪水擦干净。

  随后他给林挽穿上了那块被他扯掉后丢在角落的小布料,给林挽盖上了被子。

  裴寂拿着手机离开后,房门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房间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有中央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

  林挽仰面躺在凌乱的床单上,盯着天花板上那盏造型简约的吊灯出神,舌根还残留着淡淡的腥甜,四肢像是被抽走了筋骨般绵软无力。

  信息素勾起的反应并不能平息,可林挽心里却涌上说不出的疲惫。

  空气里飘散着的这股冷冽味道很熟悉,似曾相识,林挽努力回忆,但混沌的大脑像是蒙了一层纱,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现在思考不了,困倦的意识和亢奋的身体在体内撕扯,让他难受得厉害。

  林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侧过身,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蓬松的羽绒被里,被褥间残留的松木香安抚了他躁动的神经。

  林挽深吸一口气,埋在被子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

  片刻后,他伸手扯过床头的纸巾,机械地擦拭干净手指。

  信息素的躁动终于平息,做完这一切,他像耗尽所有力气般闭上眼睛,任由倦意将自己拖入黑暗。

  酒店顶楼的露天花园空无一人,裴寂坐在藤编扶手椅上,从这里可以望见远处的缘喜寺,朱红的屋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裴寂握着手机望着远处的山峰出神。

  下午三点的阳光炽烈得刺眼,但裴寂只觉得寒意从骨髓里渗出来。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握着手机的右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沉默良久,他终于按下拨号键。

  "喂?"陆言择温和的声线从听筒传来。

  裴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发不出声音。

  "喂?裴大少爷什么吩咐?"beta带着笑意的声音轻快,还带着些玩笑的意味。

  “我的信息素失控了。”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变得轻微,空气沉默了片刻,陆言择沉重的声音传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

  “我差点强迫他。”

  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裴寂能想象陆言择正在病历本上快速记录的样子,他舌尖抵住上颚,口腔里还残留着血腥味。

  "易感期还有多久?"

  "一个月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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