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羽的身上有着他们虚音宫需要的东西,正是因为如此,他的父亲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伤害金世羽。
所以即便他现在再怎么烦透了监视与他也必须忍耐下去。
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烦躁以及杀意, 他这才用委屈的眼神望向了自己昔日的玩具亦或者是情人,眼神微红地问:“你为何打我?”
金世羽手还在颤抖,为了让自己的手停止这种行为,他只得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依旧还在不断颤动的手,这才稍微让这不受控制的战栗稳定下来。
这时他才匆匆抬眼看向下魏昧逸的方向,眼神中划过一丝真心实意的愧疚,他抱歉地低垂下头,竟是不敢继续看魏昧逸那受伤的双眸了,只是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实在是太虚假了。
你打都打了,结果现在说不是故意的?
金世羽做事没有脑子这个事实也不是他不知道的,魏昧逸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嗤笑出声,表面上依旧还是那副受伤的表情。
魏昧逸顺杆子往上爬,道:“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过不去。”
整个空旷的场地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戏精在疯狂飙戏,根本不管苗疆人民的死活,也不管那些进犯的山匪。
若非不是因为司爵知道这山匪不过是魏昧逸喊过来做做样子的,司爵甚至会鼓掌说他们心大。
他左右瞥了两眼,发觉雄大和神女他们都是一脸无语的表情,就好似他们的存在不过只是他们play的一环。
终于,司爵实在是看不过去,简单地戳破了他们单独的世界,简单道:“金世羽不过只是为我抱不平罢了,而且你刚刚羞辱了仙剑派,金世羽作为仙剑派的人,自然不可能罢休。你若是平等对待我们,那就自然不会有这事。”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很显然,魏昧逸当真对司爵的恨是到了一个不可置信的高度,因此听到司爵说话都感到厌烦,而由于对司爵是不用装腔作势的,所以他的恶意早已外泄。
金世羽本来当真是觉得抱歉的,可是现在听到魏昧逸对司爵如此说话,立刻又有点生气。
而他本人也仗着魏昧逸绝对不会对他说狠话而直接挺直了脊背。
“魏昧逸,他是我的师兄,请你给他该有的尊重。”
一句话,全场寂静。
倒也不是说这话不对,但是以金世羽的身份去和一位虚音宫的少宫主说这句话,就是哪里听哪里不对。
司爵当真是满心嗤笑,其实原著里有很多这种类似的画面,但是当时金世羽是对魏昧逸的对手这般说话,所以魏昧逸会觉得金世羽还算体贴可爱,但如果是对魏昧逸这般说……
魏昧逸会作何想法?
虽然司爵不想这般说,他的确比起金世羽更了解魏昧逸。
至于那个答案也很简单,魏昧逸会觉得对方不识好歹。
果然,司爵亲眼看着魏昧逸的嘴角以最快的速度拉成了一条直线,往日的笑意竟是崩裂,虽然仅仅一瞬,他又装作受伤的样子,但那种变化才能反应魏昧逸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司爵的嘴角挑起一丝怪笑,他那笑怪诞诡谲,好在没有人发现,不然定然会让对方毛骨悚然。
可那也没有办法,司爵现在的快乐真的是呼之欲出啊。
没有什么比他发觉攻二都和主角受不对心这种事情更加愉快的事了。
司爵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怕自己再不继续接下来的事情,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活而乐不思蜀。
果然,在他做出这样的行为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过来,司爵道:“好了,现在也别内讧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这些山匪,我先去会会他们。”
“你……”魏昧逸正想喊住他,但后来想想这些山匪异变的时间理应快到了,如果能够通过这件事情在混乱中解决司爵,倒也是一个好机会。
于是他在出声之后立刻噤声了,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对方去送死。
司爵好似转头瞥了他一眼,但直接忽略了魏昧逸这一突然发出的声音,落在了地面上,也就是这群乌泱泱一片的山匪前。
魏昧逸站在高地之上,静默地等待着事态朝着更混乱的方向走去,同时手中以及偷偷地拿了一件阴险的法器,等待着在司爵陷入混战之后,把他了结。
然后……
一切朝着诡异的方向发生了。
不仅这些人并未变为邪祟,甚至好像还和司爵他们认识,神女毫无怀疑地接受了这些山匪,一群人其乐融融地聊起了家常。
一旁的金世羽与魏昧逸都流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但金世羽虽然奇怪,却也很是开心,他甚至还转头跟魏昧逸感慨了一句。“幸亏司爵师兄认识这些人呢,不然这场恶战必定无法这么快结束。”
“不对……”魏昧逸的表情已经完全冰冷,直至此刻,魏昧逸才发觉了根源性的问题。
这些山匪并未按照他所计划的那般变为邪祟,这不可能。
可能是计划被完全破坏,即便是魏昧逸也无法完全稳定,他强忍焦躁走到了那些山匪的面前,幽幽地问:“你们身体可无问题?”
“山匪”雄大一脸困惑。“我们需要有什么问题?”
这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梦,而这场该死的梦,偏偏无论如何都醒不了!
魏昧逸因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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