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说起来,小阵平你刚刚是不是哭了?”
“你才哭了!”果然,松田阵平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倏地直起身,龇牙咧嘴:“我这辈子就没掉过一滴眼泪!”
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没从松田阵平的眼眶中看到红后,萩原研二颇为遗憾地咂咂嘴。
明明刚刚听起来挺像哭腔的。
不过算了,现在能把人哄好也不错。
想到这里,萩原研二再次可怜兮兮地看过去,语气也理直气壮了不少:“小阵平,让我回家好不好?你不信我总能信骰子吧。”
接着他又使出柔情攻势:“二号肯定也想我了,没有爸爸在身边的小猫咪多可怜啊。”
崽崽不就该在这时候拿出来用的吗!
果然,一提家里的毛孩子,松田阵平也犹豫了。
回忆起昨天松田二号发现另一个铲屎官居然没有回家各种惊疑不定,患得患失,甚至早上拦着他,撕心裂肺地叫唤着不让他出门的表现,松田阵平也有些心疼。
他本来想压着萩原研二让他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来着。
完全不知道松田阵平那可怕打算的萩原研二看出了他的动摇,再接再厉:“目暮警官不是批了我几天假吗?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这几天就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
回家还能打打游戏玩玩松田二号,在医院里待着那可就什么都没有。
好不容易放个长假可以休息,他可不想在这白色监狱里坐牢啊!
思索了一会儿后,松田阵平勉勉强强点下头,同意了。
萩原研二欢呼一声,被子一掀,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不过当他迈着欢快的脚步走向驾驶座的时候,被人勾住了后颈的衣服,伸腿的方向被迫转到了另一边:“这段时间禁止开车,你去副驾驶。”
行叭行叭,能让他回家就好。
萩原研二背着松田阵平瘪瘪嘴,然后继续迈着欢快的步伐上了车。
坐在副驾驶,难得单纯当一次乘客的萩原研二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街景后终于想起了能打发时间的事:“对了,第二个炸弹找到了吗?”
那第二个炸弹所在位置的信息居然不是直接给出来的,而是也弄了个谜题,害得他当时为了能把信息看完,跳出去的时候晚了点,差点被爆炸时的冲击波扫到,险些没能够着下面座舱的铁架。
谈起这个,松田阵平脸上的表情又冷下来了:“嗯,那个炸弹犯把第二个炸弹放到了帝丹高中,昨天已经在学校的教学楼墙体上找到并拆下来了。”
“这次事件里,除了你,没有人受到伤害。”
其实我也没受伤啊。
萩原研二在心里吐吐舌,最终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
“那个炸弹犯呢?抓到了吗?”
“警方没有抓到人。”
听到松田阵平的这个说法,萩原研二立刻扭过头看他:“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后面还应该跟个「但是」?”
不愧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松田阵平这下终于勾起了嘴角:“但是马自达组把人抓到了。”
当时所有人都在为萩原研二这个挂在摩天轮外的人担忧,并没有人注意到,在杯户广场的一角,有一小波人迅速出现又迅速消失,同时场上少了那么一个人。
其实等他们把炸弹犯找到抓住了,自然就能把第二个炸弹的地点问出来,根本不需要萩原研二以命换命。
不过他们不敢,也不会拿群众的生命来赌能不能及时抓到炸弹犯这件事。
他不会,萩原研二也不会,所以松田阵平也就没提。
知道马自达组把炸弹犯抓到了,萩原研二眉宇舒展:“我猜你们已经把谁帮他越狱这件事给查出来了。”
“不,也不能说是查,本来我们就有怀疑对象,只是确定一下是谁而已,这是道证明题。”
松田阵平没有反驳萩原研二的话,语气淡淡道:“确实是个证明题。帮他越狱的那个人是之前就辞职了的狱警,梨彩姐早就拍到他和朗姆手下人来往的证据,现在只是把最后一块拼图放上去而已。”
“这下有了这个炸弹犯的证词,我们就可以像之前商量的那样找boss告朗姆的状了。”萩原研二换了个坐姿,看着前方道路的眼神微冷:“现在已经不像从前了。朗姆这次做得太过,事情闹得这么大上了新闻,加上这些年你顺从又不贪权势的形象,你只要如实把事情报上去,再说些软话,乌丸莲耶他这次会给你放权的。”
“到时候「雅文邑的命令优先于朗姆」这句话就不再是传言,而是实实在在的实权了。”
说完萩原研二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松田阵平劝道:“我知道小阵平你对这次的事很生气。但在和乌丸莲耶说话的时候还是尽量把自己表现得可怜一点。”
“老伙伴难得的独苗苗被欺负成这样,老人家心一软,指缝说不定就漏大了一点。”说着萩原研二突然兴致勃勃道:“要不然我教教小阵平你该怎么跟乌丸莲耶说软话吧。”
“区区一个孤寡老人,简直是手到擒来!”
对此松田阵平的回复是:“不用,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
“是吗?”既然雅文邑这个正主都说不用了,那萩原研二只能将自己的忧心按下。
不过当萩原研二听到松田阵平开口跟乌丸莲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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