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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洋更生气了:“渣男!”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词太轻了,又骂一句:“就不是个东西!”

  看得出来平时家教很好,骂人都骂不脏。

  姜云简:“行了别骂了,专心开你的车。”

  程洋不再说话,赶到和谢华良他们那边的汇合点,靠边停车让谢华良换乘他们这边的车。

  谢华良确认燕清羽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还是把解药递给了燕清羽,让燕清羽以防万一。

  燕清羽吃不下胶囊,就拿了放在车上的保温杯,将粉末倒进水里晃匀,捧着保温杯叼着吸管小口的喝。

  姜云简看了全程,但什么都没说。

  中途谢华良也从程洋的口中得知了今晚发生的全部事情,以及燕远志那可耻的行径。

  谢华良在副驾上气得破口大骂:“我*他*的什么狗屎玩意,自己管不住自己下面那二两肉,就是个随地发情的种马还给他高贵起来了?!早晚给他那根烂黄瓜剪了塞他自己**里!”

  燕清羽捧着保温杯,默默低下头。

  本质上他还是个乖小孩,这话太糙了,有点少儿不宜。

  姜云简无奈:“车上俩小孩呢你能不能注意点?”

  谢华良姑且止住气,回头冲燕清羽灿烂一笑:“不好意思哈小羽毛,我这人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口无遮拦。”

  燕清羽叼着吸管没答话,看了眼程洋,发现程洋习以为常。

  程洋出生没多久就被大他十岁的谢华良带着玩,这都没被带坏,想来品行道德水准确实值得信赖。

  车被平稳地开回姜家公馆,公馆里也有小型的医疗室,姜云简和程洋去和司音对接处理今晚的事情,谢华良就带着燕清羽到了医疗室给他的手做清创。

  看到狰狞伤口时,谢华良还是忍不住啧啧两声:“你真牛啊,对自己都这么下得去这狠手。”

  燕清羽:“少废话,你轻点,我怕疼。”

  谢华良:“怕疼还玩玻璃?这都第二次了吧。”

  燕清羽:“。”

  他小声嘟囔似的:“上次没觉得那么疼。”

  谢华良笑哼一声:“你上次满脑子都想着去死,哪还会在意这点疼?”

  燕清羽没吭声。

  谢华良:“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小孩子嘛,怕疼怕苦那多正常,至少能说出来,就是知道有人在意你会不会疼,会不会苦,安安心心地享受关心多好。”

  燕清羽还是没吭声,脑海中闪过的是不久前,姜云简在车上紧紧抱住他的那一幕,恍惚间想起在前世的后来,他确实已经不怕疼了。

  被囚禁在燕家的那三年,最常来找他的人就是文南信,文南信会变着花样地折磨他,又不让他死掉,以此为乐。

  他所有的苦楚都不会有人听见,后来他也就习惯了。

  像这一世刚重生回来时,他就是习惯了什么苦楚都只能自己咽下,又怎么会在乎自己的病和自己的伤。

  可他自己都忘了,从前他是被妈妈养得很娇气的。

  怕疼怕苦,挑食洁癖,生病了就闹着要和妈妈一起睡,要听妈妈给他讲故事才肯乖乖睡觉。

  燕清羽低着头,等思绪从久远的曾经飞散回来时,手心的伤口已经被谢华良重新包扎好,还打了个蝴蝶结。

  谢华良满意地看着这个完美的蝴蝶结:“好了,回去休息吧。记得每天定时换药,可以找云简,云简不在就找我。”

  燕清羽难得没挑这个蝴蝶结的刺,起身:“知道了,我回去了。”

  谢华良笑眯眯地摆手:“嗯,去吧去吧。”

  燕清羽出门上楼,回到六楼时注意到姜云简房间的灯是亮着的。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很快姜云简就来开门:“清羽?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燕清羽不自在地放下手,却没想出个理由,含糊着找了个借口要走:“没事,走错了。”

  姜云简茫然。

  整个六楼只有两个房间,总不能他回自己房间还带敲门的。

  姜云简没在意:“来都来了,进来吧。伤口处理得怎么样了,还疼吗?”

  燕清羽跟在姜云简的轮椅后走进了房间:“包扎完了,现在还行。谢华良说之后还要定时换药。”

  姜云简:“好。换药我帮你,谢华良下手经常不知道轻重,到时间了我会去找你的。”

  他一边说着,回到了房间的小书桌前,敲击键盘似乎还在处理事情。

  燕清羽坐在姜云简的床沿边,过了会儿才忽然开口:“姜云简。”

  姜云简停下动作回头:“嗯?”

  燕清羽却没有马上回话,低头看向自己手心的蝴蝶结。

  都说生病和受伤时,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

  姜云简没得到他的回答,担心地操纵轮椅凑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伤口疼了?”

  燕清羽抬头看向姜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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