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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家里人有别的考量吧。”沈新摸了摸他的头, “今日累了一天了,早点洗漱休息吧。”

  “好的大哥。”三毛边打嗝边回话,还自己给自己拍了拍小胸脯。

  沈新洗完澡回屋, 见秦宁坐在桌边数银子, 没干的湿头发洇湿了一大片里衣, 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拿了一块干棉布, 走上前给秦宁擦头发,一边擦一边问:“不休息吗?”

  “数完就睡。”秦宁头也不抬,面色认真,手指青葱白嫩, 薄唇轻抿, 看不见一点粉嫩的唇肉。

  可能是真的醉了, 擦着擦着, 沈新忍不住离秦宁更近了一些,碰了碰秦宁的耳垂, 他的手也从秦宁的头发挪到了腰间,声音低沉带了些许诱惑:“阿宁, 明日再数钱吧,先上床休息好不好?”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秦宁的耳侧,他回望沈新,却见到一双幽深的仿佛把人吸进去的眼眸。

  二人目光相接不过一瞬, 秦宁便避开了沈新的视线, 不知为何心里忐忑了一下,他睫毛微微抖动, 小声说:“好。”

  “阿宁真好。”沈新轻笑一声,抱小孩似的把秦宁抱进怀里,秦宁轻呼一声, 连忙把胳膊放在沈新的肩上。

  沈新把人放上了床,却没松手。

  二人距离很近,近到眼里只剩彼此,呼吸可闻,沈新指腹一下一下摩擦着秦宁的脸侧,“阿宁,我好像醉了。”

  “那我去灶房煮碗醒酒汤。”秦宁眼眸低垂,手掌紧握,小声回道。

  “不想醒。”沈新低头,轻轻碰了碰秦宁的唇又离开,低声说,“想亲你。”

  “可…可以亲。”秦宁声音抖了一下,回的结结巴巴。

  沈新轻笑一声,用行动表达了他的心情。

  密密麻麻的吻从秦宁的额间落在了眼角,鼻梁,鼻尖,唇角,唇瓣,脖颈和锁骨,又落回唇瓣。

  秦宁一一承受,偶尔瑟缩,只有受不了时才会发出轻哼声。

  沈新额头上的汗水像屋里正中央融化的冰块一样,一滴一滴落下,洇湿秦宁的里衣,落在秦宁的脖颈上。

  汗水滚烫,烫的秦宁的心尖忍不住颤了颤。

  沈新的手第一次碰到秦宁里衣领口的蝴蝶结系带,轻轻往下一带,系带就松了一半。

  秦宁心怦怦直跳,声音愈发娇软:“相公。”

  眼前的人面若桃花,好像只要自己拨弄两下便能盛开,毫不费力。

  沈新不再犹豫,深深吻上了秦宁的唇,邀人共享沉沦。

  趁人迷糊之际,他又把系带系了回去,大片春色被掩藏在雪白的里衣之下。

  沈新把脸埋在秦宁的脖颈,平复激动的心跳,他闷声道:“阿宁,给我煮完醒酒汤吧。”

  秦宁收回心里莫名的失落,吸了一口气,软声道:“好。”

  他伸手想推开半压在他身上的沈新,使了半天劲也没推动,他鼓了鼓脸,“相公,你起来呀,你好重呀,我推不动。”

  沈新耍了一下无赖,“温香软玉在怀,我一点不想起。”

  秦宁语气轻软,“那再抱一盏茶好不好?”

  “好。”沈新收紧双臂,静静听着二人相交的呼吸和心跳。

  翌日的早饭是清粥小菜,饭桌安静,只有筷子碰到瓷碗发出的清脆声,秦宁又给沈新盛了一碗白粥,开口道:“相公,铺子里的小二已经招好了。”

  “这么快?”沈新惊讶了一瞬。

  “南江府人多活少,咱们铺子开的条件优渥,好些人争着抢着要来,我差点挑花了眼。”秦宁回。

  沈新点点头,对冯大青三人说,“一会儿你们三个跟我走去书院,有事要交代你们。”

  “好。”冯大青三人齐齐应声。

  “那我和墨书一会儿送二毛和三毛。”秦宁接了一句。

  清晨城门口挤满了人,大多是周围山村进城农户,或在腰上挎着土篮子,或背上背着筐进城来赶集做买卖。

  出了城,周边瞬间安静下来,沈新边走边问冯大青三人:“你们可知道广安府?”

  “客人闲聊时听过几耳朵,说那里海运发达很是繁华,四季如春,还盛产各种果子。”冯大青回。

  沈新“嗯”了一声,继续说:“我想让你们去广安府一趟帮我找一样东西,你们可愿意?若是找不到,那就在那打探打探去往海外的船只路线。”

  大燕朝不像前朝那般禁海运,但也只有特定三个海口码头才能出海。

  一处在偏北的青州府,一处是离南江府相隔两个府城的广安府,还有一处在最西南边的福州府。

  冯大青和刘六对视一眼,出声道:“东家有所托,我们自当万死不辞,只不过广州府离的太远了,我们又是奴仆,擅自外出真的可以吗?”

  即使离得最近的广安府,从南江府走水路过去也要一个多月,他们之前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南江府,真的能行吗?

  沈新抛出了诱饵,“只要你们愿意去,我与你们签订的死契即刻销毁,从此你们便是自由身了。”

  冯大青有些意动,如今到了南江府也算长了些见识,虽说沈新中了秀才,将来也可能入朝为官,但他们几个可是签了奴契的,就算沈新地位再高,他们也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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