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六进的院落,房屋四百余间,凉亭随处可见,庭院里种了许多刚刚长大的果树,花园里扎了个秋千。
墙边爬满了葡萄和羊桃藤蔓,像极了他们南溪村的家。
秦宁摸了摸发绿的藤蔓,眼里闪过一丝怀念,他嘴角轻轻一勾,要不是今日凑巧替林斐济来新城盯进度,也不会提前撞破相公准备的惊喜。
九连山脉一号山谷。
校场里,穿着统一制式服装的男人们,或骑马、或射箭、或跑步,木制箭羽一只又一只穿进靶心,像张开毛的刺猬,众人忙碌有条不紊的沉稳气质和一个月前普普通通的农家汉子全然不同。
林斐济恒看竖看,都知道这和服徭役八竿子打不着一个干系。
与其说是在服徭役,不如说是在…
练兵!?
此词一出,林斐济看着眼前的场景,脑里传出“轰”的一声,炸的他手指发麻,一阵阵发晕,心中慌乱。
沈大哥年少中举,一路也算顺风顺水,前不久还找到了红薯和玉米多种大产量的新粮,政绩斐然,将来登阁拜相指日可待,怎么会想造反呢?
“林县丞,你怎么来了?”
沈新的声音骤然在他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