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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野神情复杂:“那不是萧宿泱,过两天我再跟你解释……”
边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望着紧闭的房门:“所以你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
萧承野终于意识到两人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先一步止住了话语。
边叙却还没有意识到异常,自顾自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所以你们今晚是……偷偷约好的吗?”
萧承野向来平静的神情间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
他不可置信地抬眼:“你说什么?”
边叙望望紧闭的房门,又望望面前的人,整个人欲言又止。
萧承野闭了闭眼,终于咬牙挤出一句话:“不是。他不是萧宿泱,我们也没有约好。”
他等了几秒,见面前的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四师兄还想要问什么?”
“那真的不是大师兄?”他话音刚落,便听边叙执拗开口。
边叙今晚本就是来找萧承野询问这件事,没想到正赶上萧承野急急忙忙出门寻人。
边叙不请自来地也跟了过来,没承想便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他看着萧承野想要再次否认,蹙眉先一步开口:“刚才那明明就是大师兄,为何你和大师兄都一概否认?虽然我不知为何样貌我无法分辨,但那气息间的熟悉感分明完全一致……”
萧承野神情间没有半分惊诧,边叙细细望着对面人的神情,声音倏忽间多了一份不可置信。
“大师兄样貌的改变是你做的?”
他心念电转,意识到了什么,语气一点点沉了下来:“师弟,你在防着我?”
萧承野默然望着他,不置可否,但也不发一言。
边叙静了几秒,忽然咧了咧唇:“宗主,你这样做,是为了宗门,为了大师兄,还是为了你自己?”
萧承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眉头微皱,“四师兄什么意思?”
“大师兄昨日说他心悦你,”边叙盯着他,“松一说他回宗门也只为看你。”
萧承野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攥紧。
他直接开口打断边叙的话:“不可能。”
萧明棠轻咳了声,边走边道:“真是巧了,朕正打算和丞相一起看世子,没想到大将军也来了。”
傅谏舟陪在青年天子身后,掀了掀眼皮看了眼谢少淮身边的卫岚,卫岚立刻会意,作揖朝天子拜别:“陛下,军中事物繁忙,臣先行回大营了。”
萧明棠:“大将军去吧。”
卫岚走了之后,萧明棠端着的架子才能松懈下来。他长吁了口气,看着身后端着茶水过来的小厮,刚想说他两句,但一抬头看着他那个惊慌失措的模样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萧明棠摇摇头,随后将目光放在谢少淮身上,方才卫岚的话他都听见了,这厮真不会办事,这和棒打鸳鸯有什么区别。
但是萧明棠也不知谢少淮的意思,或许他的秘密是应该让青年知道了。
萧明棠清了清嗓子,走到谢少淮身边,将手稳稳放在青年肩膀上:“谢卿,朕其实有一件事想和你说很久了——”
傅谏舟闻言蹙了蹙眉心,喊住了青年天子:“陛下,时间不早了,你该午休了。”
谢少淮:“?”
建宁帝被傅谏舟打发走,后院就只剩下谢少淮和傅谏舟。凉亭下,谢少淮给男人倒了茶,有些不解地问:“舅舅,方才陛下想说什么?舅舅为何要打断?”
傅谏舟满脸无奈,淡淡道:“陛下最近睡不好,爱说胡话,嘴里说一些没谱的东西,你听多了无益。”
谢少淮垂眸,思绪有些乱,“原来如此。”
谢少淮记得三年前建宁帝病好的时候,那是他就感觉天子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或许天子真的和自己一样,曾经做过一些能预知未来的梦。但是那些梦虽然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就是因为有了这种能力,改变了一些必然发展之事,反倒弄巧成拙。
“嗯,”傅谏舟也为此很是头疼,幸好这几天新政推行成功,为朝廷减少了最大的粮食、税银问题,“方才卫将军的话舅舅也听见了,那日我见你心有疑虑,是否是与梁王有关系?”
说罢,傅谏舟又加了一句:“你是舅舅看着长大的。”
“什么都瞒不住舅舅。”谢少淮绞紧了手,长吁了口浊气:“梁王殿下毕竟是阿澶的亲生父亲,回长安的事情,六郎并未告知阿澶……我怕他舍不得走。”
“只是这样吗?”傅谏舟抿了口清茶,放下茶具,抬起眸子看着面前的青年:“阿淮,这次漠北之战,你可知我大周十万铁骑要对战匈奴骑兵多少人?”
“三十万,”傅谏舟:“不过就算输了,我大周依旧后继续作战的能力,只是不管输赢都是要死很多人的。”
谢少淮眸子沉了沉:“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傅谏舟并未直面回答谢少淮:“陛下还有几日才回长安,你慢慢考虑。”
谢少淮:“是。”
谢少淮自然听懂了舅舅的言外之意,舅舅好像有些误会他了。
他怎么可能放不下萧承野。
“殿下说册封异姓王的事情在我们去惠阳前就部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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