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庆幸的是,林疏愿意来到他身边。
他压下心中那阵钻心的痛,再也忍不住将哭泣的林疏拥进了怀里。
他的动作很用力,力气大到好似要将林疏揉进骨血里,他紧紧抱着他,忏悔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哭了。”
本来只是轻声啜泣的林疏,在他这声安抚下,那被刻意压抑着的委屈被不断地放大,他用力揪着沈清晏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身子软绵绵地陷进沈清晏坚硬的胸膛里,快要化作一滩水了。
因哭得太过用力,他不住地打着嗝,弓着的脊背一颤一颤的,乌发也随之散落进一侧的颈弯里,露出那雪白脆弱的脖颈,在马车的颠簸下,晃得灼眼。
沈清晏轻抚着他的背,极为不舍地挪开视线。
双手愈发用力地环抱住怀中的人,像是要极力遮掩什么。
唇边不住道:“不哭了,不哭了……”
他家林疏最乖最好了,怎么会脏呢,脏的那个人,明明是他才对啊。
是他心脏,才会在见到林疏第一眼时,对他产生世俗的偏见。
是他心脏,才会又嫌弃林疏,又想碰他抱他亲他,与他做那风月之事。
是他心脏,才会在林疏这么难过的时候,还想在他雪白的脖颈上咬下一口。
这样的他,又与方才那想要轻薄林疏的登徒子有何区别?
沈清晏垂下眼来,掩去眸底的晦暗。
……
回到别院,沈清晏抱着林疏下了马车。
府里的下人看着出门时还打扮得精致好看的林疏,这会儿缩在沈清晏怀里,发丝有些凌乱,衣衫也似是被揉皱了,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模样,心下都诧异不已。
这是谁欺负林公子了?
沈清晏下颌紧绷,面色又冷又沉,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如一阵风般大步抱着林疏回到锦风院,一脚踢开房门,将人抱回床榻上。
眼神晦暗地扫过林疏那薄红的眼尾,洇湿的发鬓,落在那截纤长细白的脖颈上,呼吸重了重,“今日我本该为你好好过个生辰的,没想到害你哭成这样。”
林疏这会儿已经不哭了,他身子弱,哭久了人有些发晕,看沈清晏的眼都变得模糊起来。
却还是强撑着道:“不怪殿下,我的生辰不重要,过不过无所谓的。”
“谁说不重要了?”
沈清晏抬手摸了摸林疏哭肿的眼睛,长着薄茧的指腹抚过眼尾,带来一阵颤栗。
林疏只觉心口痒痒的,他不好意思地躲开,“从小到大也没过过什么正儿八经的生辰,所以不重要。”
“那以后我陪你过,好不好?”沈清晏声音放轻,生怕林疏拒绝他。
林疏愣了愣,眼神有些闪躲。
“以后,以后再说吧。”
明年他的生辰只怕是要在地底下过了,他哪能答应殿下这样的要求。
怕沈清晏再追问,林疏眨了眨疲惫困倦的眼,道:“殿下,我累了,想睡了。”
“睡吧。”
被拒绝了的沈清晏掩去心下的苦涩,面色一切如常。
“我帮你把衣衫……”
沈清晏正想帮林疏脱掉外衫,却又想起马车上的一幕,动作僵住。
林疏耳根一红,“我自己脱就好了。”
“好。”
沈清晏背过身去,没有盯着林疏脱衣裳。
他不想让林疏觉得他和那些登徒子没两样。
只是一抬眸,眼前的屏风却清晰地映着身后那道清瘦的身影,他看着林疏的影子是如何褪下衣衫的,伴随着他的动作,耳边传来那摇摇晃晃的银铃声,与锦袍落地的声响交织。
不用回头,都知身后是一副多么美好的画面。
沈清晏喉结一滑,极力忍耐才克制住没有回过身去。
他不是没有看过林疏的身子。
第一次看时,是林疏饲蛊的时候,他盯着那只蛊虫钻入林疏的心口,只觉得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后来林疏喂蛊时,疼得厉害,把心口挠得满是伤痕,那时他只想让林疏那雪白的胸口恢复如初。
再后来他强硬地扯了林疏的衣裳,目光在他光洁瓷白的背部流连,滑过那诱人的腰窝,落在堆成小山的股沟处。
林疏虽然身子瘦,可肉却都长在了臀上,又白又翘。
沈清晏光是回想,都浑身发热。
只是在这站着,他都觉得是种折磨。
未过多时,林疏软声道:“殿下,我换好了。”
沈清晏深吸一口气,回身时又是那个清冷的端王殿下,他看了眼换上寝衣的林疏,见他头上还戴着发饰,耳垂上的玛瑙耳饰也还未取下,便道:“我帮你摘了。”
“有劳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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