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

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投出自己的选票。

  也有部分人持观望态度,山以楚是强势,但另一名惊才绝艳的少年同样不容忽视,那就是雾槿山。

  作为整合御臣与圣使权力的少年将军,作为方角之陆民心所向的存在,性格张扬为人狂妄,她会把那至关重要的一票投给谁?

  众目睽睽,雾槿山却默不作声,始终没有表态,她总是以一种看热闹的表情望着她们种种紧张的行为。

  永远漫不经心,只有面对山千时,她才会认真,人们觉得,雾槿山的态度取决于山千的选择,但山千?

  得了吧,去猜测这样一种可怕的人的心思,比登天梯还难,更遑论打交道,还是歇歇吧,政府里没多少人愿意和山千接触,反正她们又不是那些绕不开山千做事的商人,能避就避着,犯不着给自己找罪受。

  山千虽说把万象集团的总部设立在外州,但在内州的业务也不少,因此经常出差,偶尔会去看宿行帆。

  最近几次去的时候,宿行帆都是躺在床上,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山千以为这次也会是,进屋却发现宿行帆坐着轮椅,在那张宽大的金属轮椅的衬托下,她的身体越发枯瘦,皮包着骨头,能够清晰的看见桡骨和尺骨间的凹印。

  “老板,你来了呀。”宿行帆声音晦涩,低着头,睁不开眼睛,但她听得出山千的脚步声。

  “嗯,”山千颔首,“没有在床上,今天是好些了吗?”

  她用手指撩过宿行帆耳边的头发,随后坐在旁边的沙发,认真注视着。

  宿行帆轻声道:“我现在察觉不来身体什么情况,有时候心脏的跳动声非常吵,也许在好转,只是老躺着很无聊,你来了我好开心。”

  几次均匀又微不可查的喘气后,宿行帆接着问道:“老板,外面是什么季节?”

  “冬天。”

  “那很冷吧?”

  “五天前刮起大风,随后降下暴雪,连下了两天,雪深得能没过小腿,今天早晨太阳出来了,阳光温暖。”

  “像是圣殿政府,无论狂风还是暴雪,最后都会平静,太阳高高升起,”宿行帆说,“你有这种感觉吗?”

  山千:“不太会引起我的注意。”

  宿行帆:“对啊,不过老板你总会进入风暴中心,那些虎视眈眈的竞选者会将你当做最后的希望。”

  山千沉默。

  “老板,你希望未来的圣子是怎样的人?”

  “我已经看见了。”

  宿行帆沉默很久很久,久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她的呼吸很轻,脸庞没有一丝血色,已经从皮肤看不见任何血管。

  是那样苍白、瘦弱的人,好像一张风化的纸张,轻轻碰一碰,就会立刻粉身碎骨。

  “我以为还是夏天呢,”她忽然开口,又接上之前的话题,语气带着遗憾,“房子里的温度是固定的,又把外面的声音完完全全隔开,我什么也听不见。”

  山千说:“有时候雨声很好听,像放上烤盘的肉。”

  宿行帆笑道:“我都没有听过,”顿了顿,她说,“老板,你可以抱抱我吗?那之后我要上床睡觉了。”

  于是山千站起身,满满当当地抱住她。

  宿行帆的脑袋抬不起来,这会儿又靠在山千的胸膛,她说:“我没有见过太阳,也没有沐浴过阳光,我对四季没有印象,冬天是什么样子,我没有具体概念。”

  “但是现在,我好像感觉到了夏天,是那种任何花草任何树木都盛开了,只让人感受和欣赏的夏天,温暖,宁静,美丽。”

  山千静静聆听着,她听到她机械心脏过份用力的跳动声,记得以前她向人询问过,机械心脏是没有情绪的,不会因为激动而加快,也不会表达某个瞬间,始终以特定的频率跳动。

  “很温柔,像夏天的阳光,”宿行帆说,“老板,我想告诉你……”

  “记得早点休息。”

  山千手掌抚过她的头发,弯着腰,温声道。

  宿行帆沉默不语。

  离开公寓的时候,天空又下起暴雪,纷纷扬扬的,看样子会持续很长时间。

  这种时候,山千比较喜欢待在家里。

  三天后,山千收到宿行帆去世的消息。

  那会儿雪还没有停,她正陪着缪看动画书,韩思勉打来电话说宿行帆去世了,脑死亡,那颗机械心脏还在矜矜业业地工作着。

  没有哀悼会,也没有葬礼,宿行帆被埋在一座私人花园里,那里四季如常,有阳光也有风雨,花草会盛开,也会枯萎,现在没有人会去特意把枯掉的花拿走。

  山千去过一次,那会儿都是初春了,花园里不少鲜艳的花朵从枯枝中钻出来,她静静凝视着墓碑,走之前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办法,我受够欺骗,你也不在我的决策范围内,我不会因此犹豫。”

  新的春天,冰雪消融。

  万象集团发展得如日中天,人民企业家山千备受爱戴推崇。

  另一边,圣殿政府内,山以楚被所有人胆惧着,害怕她拥有着什么,害怕她突然发疯把所有人拖进泥坑里。

  山以楚则认为自己规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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