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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一个客商而已,日久见人心嘛,时间长了,别人自然就知道你和沈大河不是一路人。”

  沈大海还真找不到其他的办法,毕竟那位客商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就换了人进货……他也不可能凑上去解释,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原本我是想两家和睦相处,多个友人总比多个仇人好。沈大河这么干,我得和他划清界限,光是我们私底下翻了脸还不行,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俩结了仇怨。”

  他打定了主意,起身就去了书房,找来了自己的贴身随从,这般那般吩咐了一番。

  很快,城里的人就知道沈大河养了一双

  龙凤胎在隔壁府城,并且自己养不起儿子,还试图塞给自己的堂弟,又美名其曰是看堂弟子嗣单薄,忍痛割舍一个儿子给堂弟传宗接代。

  消息一出,很快在城内传得沸沸扬扬,听说过这件事情的人,都认为沈大河忒不要脸。

  人家沈大海只是子嗣单薄而已,又不是没有自己亲生的血脉,明明有一个女儿,并且都已经放出话,那女儿成亲以后是住在沈家……虽然没有说生下的孩子要姓沈,但如今沈家未来的女婿是一个出身寒微的秀才,都说拿人手短,裴秀才得了沈家大笔家产资助,成亲后不说所有的孩子都姓沈,分个一两个随母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沈大海有女儿传宗接代,哪里用得着他沈大河的儿子?

  沈大河明明就是自己养不起儿子,也是想占了堂弟的家产,还要说自己是为了堂弟好。真的是又当又立,既干了坏事,还要好名声。

  天底下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人?

  说的人越来越多,沈大河自然也得知了此事,真的感觉有苦说不出。

  他也和亲近的一些友人解释:“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们堂兄弟这些年互相扶持,我怎么可能算计堂弟的家产?那是我家老四,年纪小了不懂事,干了这事我都不知道……”

  众人:“……”

  还是干了啊。

  某一些主子谋害了人命之后,非要说是自己身边的下人自作主张,若是要杀人偿命,那也是下人去死,主子自己最多就是个御下不严的罪名。

  沈大河此举,与“御下不严”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那些人是管不住下人,沈大河是管不住自己的儿女。

  众人装作一副了然的模样,跟着说儿孙不孝,做长辈的都无脸见人之类的话。

  但沈大河不傻,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分明在敷衍自己。

  他倒是想否认此事,可这些事是确确实实发生过,根本就否认不了。

  紧接着,沈大海又抢了沈大河的几笔生意。

  原先沈大河有干过类似的事,不过,沈大海家大业大的,完全没放在心上。

  如今轮到沈大河的生意被抢,他完全接受不了,这天更是直接找上了还在茶楼里算账的沈大海。

  “二弟!孙家的货物一直都是我在供,我们两家做生意已经有二十多年了,真的是从长辈手中传下来的门路,你说抢就抢,不觉得自己过分吗?”

  沈大海笑盈盈的,突然冒出一双龙凤胎说是他的儿子,他心里是欢喜又期待,欢喜了几个月,却得知龙凤胎是别人安排过来的,他真心觉得自己像是那被耍的猴子。

  而沈大河就是逗猴的人。

  他就是抢几笔生意而已,又没有戏耍沈大河,翻什么脸呢?

  “沈大河,将心比心,我的生意被抢,就从来没有急眼过,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既然要翻脸,那就翻个彻底,沈大海是连大哥都不叫了,直接就连名带姓地喊。

  沈大河被噎到哑口无言,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与人为善的堂弟如今不打算再与他扯那些虚假的兄弟情,多半是打算和他彻底划清界限。

  他心中不愿,却也知道,过往那些裂痕很难弥补。

  “二弟,龙凤胎的事,我心中很是愧疚,但这一次你也抢了我的生意,咱们算是扯平了,以后……”

  “你还想有以后?”沈大海气笑了,“看来我还是抢得不够狠,至于扯平,这话就更好笑了,以前你抢了我好多生意,我可从来没有找你算过账,这才抢你一回,你就说扯平,原来你的账是这么算的?账都算不明白,难怪你生意越做越差。”

  自己不行是一回事,被人当面说不行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大河气得脸红脖子粗:“那咱们走着瞧!”

  接下来一段时间,两家你来我往,各种降价抢客。

  总的来说,但凡沈大海想抢,都一定能把客人抢过来……他财大气粗的,根本就不怕几笔生意的亏损。

  可沈大河怕啊。

  他的每一笔货物都不能亏,否则,一不小心亏上两次,铺子和地就得选一个来卖。

  沈大海抢起生意来毫不手软,抢得多了,饶是沈大河知道自己必须要和堂弟关系密切,在看到堂弟时,也根本就笑不出来。

  *

  顾大人纳妾了。

  纳妾是小喜……知府大人家中有喜,但凡是有门路能进去后衙的,都会想办法挤进去在大人跟前混一个脸熟。

  算起来,裴清策是所有客人之中与顾大人最亲近的客人,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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