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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告诉我,我会代为传达。”

  小、小游戏?沈莉蓉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但想起大儿子无端受的罪,她实在没忍住,打算向谢云歇讨个说法:“谢总!我们家知衡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要打他?”

  谢云歇嗤笑了一声,竟反问她:“我想打就打了,需要什么理由吗?”

  沈莉蓉这辈子都没听过如此粗鄙荒谬的鬼话,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你——”

  “恕我直言,您不会真的以为,燕家跟谢家联姻,就能跟谢家平起平坐了吧?”谢云歇轻笑一声:“明夷不过是我看中的一个小宠物而已,现在我玩他玩腻了,总得找个新乐子。”

  直白的侮辱令沈莉蓉嘴唇变得苍白,脸上失去所有血色,她抖着手扶住沙发边缘,气得喘不上气来,燕知衡慌忙去扶她,想抢过电话挂断,却被沈莉蓉阻止了。

  沈莉蓉用颤抖的声音厉声说:“谢总,请你放尊重点!我们燕家虽然比不上你们谢家,但也不是谢家可以随便折辱的存在!”

  谢云歇好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嗤笑道:“我从手指缝里随便漏出一个项目,你们就能欢天喜地地把儿子主动送到我的床上,尊严,你们配吗?”

  “信不信,只要我动动手指,你们燕家就会彻底地坠入地狱,永无翻身之日?”

  谢云歇好像产生了一丝不耐,语调突然变得阴沉:“明夷现在是我的所有物,我希望你们能跟他保持距离,懂吗?”

  “再有下次,这个项目就不必合作下去了,。”

  沈莉蓉脸色煞白,双眼无神地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

  电话被挂断了。

  沈莉蓉浑身无力,重重跌坐在沙发上,呆坐片刻后,她捂住脸,哭出了声。

  燕知衡轻抚着母亲颤抖的脊背安慰,满心的屈辱与愤怒同样找不到一个发泄口。

  “跟你爸说!”沈莉蓉哭了一会儿,抓住燕知衡的袖口,哽咽道:“谢云歇他简直欺人太甚!”

  ……

  谢云歇这边挂了电话,明夷刚好擦着头发从酒店的浴室出来,他瞥了谢云歇手里自己的手机一眼:“有人打电话给我吗?”

  谢云歇把明夷的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歉意道:“你妈打来的,我帮你接了,不介意吧?”

  明夷摇了摇头,好奇地问:“她打给我干什么?问我拍戏的事情吗?”

  谢云歇尽量无辜道:“不知道,她好像想骂你,被我骂回去了。”

  明夷心领神会,应该是他威胁燕知衡的事被燕知衡泄露了出去,沈莉蓉女士才会打电话过来质问他。

  燕知衡真是玩不起,居然还搞告家长那一套。

  明夷鄙夷地想着,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真是烦人。

  明夷把毛巾丢在椅背上,找来吹风机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不方便说话,等待的时间里,谢云歇只好站起来到处走走,努力不让目光长时间停留在明夷的身上。

  本来谢云歇只是想简单地探个班,明夷拍完戏后,他就打算离开了,偏偏明夷问他有没有吃饭,而他又刚好没吃晚饭……

  于是明夷邀请他一起回酒店吃晚饭时,谢云歇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一路跟着人家回了酒店。

  晚餐送上来需要时间,明夷受不了身上的脏污,就先去洗澡了,然后谢云歇就接到了沈莉蓉打来的电话。

  谢云歇心想,还好明夷没有接到这个电话。

  不就是柿子挑软的捏吗,打燕知衡的明明是他,他们却不敢直接找他,反而只想着去指责明夷,真是欺软怕硬。

  都打一顿就老实了。

  谢云歇脑海正想着暴力血腥的事,忽然听到明夷在叫他。

  “你帮我用这个药喷一下后背吧。”明夷拿起一瓶云南白药,示意谢云歇帮忙:“我喷不到。”

  啊?喷哪?

  谢云歇愣愣接过云南白药,就见明夷利落地半脱下浴袍,往床上一趴,很信任地将后背袒露在自己面前。

  谢云歇:“……”

  谢云歇:“!!!”

  谢云歇急忙将视线转向天花板,很正人君子地说:“这不好吧?”

  太突然了!明夷他怎么能说脱就脱呢?

  “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明夷转头看向谢云歇,眼神中满是纯然的疑惑:“而且你不是说,你只喜欢omega吗?”

  “话虽如此……”谢云歇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但很难不起立啊。

  “不行吗?”明夷看出他的为难,便撑着床要坐起来:“那我让助理给我喷吧。”

  一听这话,谢云歇瞬间放下矜持,立即上前,不容置疑把明夷重新按了下去:“可以,怎么不行?脱来脱去感冒了怎么办,我给你喷两下得了。”

  明夷拍了一天逃跑的戏份,后背上有不少淤青,青紫的颜色散落在雪白的脊背上,格外的刺眼,谢云歇一边往那些淤青上喷药,一边问明夷:“这几天一直是助理给你喷的药?”

  明夷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空气里散开刺鼻的药味,明夷将下巴垫在胳膊上,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之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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