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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被他气得口不择言:“我前男友已经死了,我也没有未婚夫!”

  她拧着腰身朝后乱撞,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她趁机逃脱,不料再次被擒,他肩膀稍稍内收就能完全裹住她。

  她成了容器里的软浆,再怎么挣扎也只是为容器增添一层滚烫黏稠。

  耳边缠着他的呼吸,粗重喘息里尽是难以发泄的怒火。邢屹显然被她气到,沉嗓飙了句脏,狠狠拧一把她大腿根:“要我命是吧。”

  她立刻并拢双腿,被他拧过的地方又酸又麻,后知后觉又有点疼,差点害她哭出来。

  邢屹控住她乱动的手,抓过去往下一压。

  “向受害者道歉。”

  她用力抽回手。

  “不要!”

  孟纾语奋力抗争,邢屹一个翻身压住她,死死掐着她下颌:“嘴没用了是吧。”

  说完就覆下来强吻,舌头闯进来纠缠惩戒,在她湿热口腔里疯狂扫荡,两人的鼻尖相互撞着,她艰难喘气,溢出几声零碎呜咽,像求饶又像宁死不屈。

  邢屹置若罔闻,一边喘息一边深入浅出地索吻,管她是委屈还是羞恼,他照亲不误,吻得越来越凶。

  她挣扎得发丝凌乱,浑身发软,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邢屹把她吻到双眸失神,他尽兴而退,指腹摩挲她湿漉漉的嘴角,嘲讽她,“自找的,给我受着。”

  她一下被他惹哭,哆嗦着肩膀抽泣,“我生理期还没完,你想怎样”

  他似是觉得新鲜,眼神轻佻不屑:“拿这个威胁我?”

  于是一只手掐揉她,揉到她喊出声来他也不停。

  “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谁给你惯的臭毛病。还蹬我?”

  她就要蹬,一股脑地专挑他要害蹬。

  “离我远点!你就该吃饭吃到虫子,出门踩狗屎!邢屹你变态,你神经病,混蛋败类衣冠禽兽!”

  他不但不在乎,反而笑得胸腔震动。

  “三年前你就这么骂我,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气急败坏掐他挠他,双手作案未遂,被他束缚着压按在头顶,邢屹低头咬住她颈侧的软肉,甚至像狼一样叼起来。

  又痒又疼,她像化开的糖霜一样呜咽出声,他仿佛很受用,舌尖在她脉搏上轻轻舔舐,浑沉气音迎上她鲜红欲滴的耳垂:“宝宝,怎么全身上下哪儿都这么软。”

  她气炸:“你变态!”

  “会不会骂人?”他恶劣地轻笑,热气扑在她耳边,教她骂,“邢屹畜牲,下流混账,操他祖宗十八代。”

  孟纾语咬牙别过脸,无力跟他对抗。

  邢屹黑沉沉的目光注视她,一边抚摸她颤抖的身体,手掌在她肋骨处压一片红印,再用指腹狠狠摩挲。

  好像划了个十字,她被火辣的刺痛感侵夺了意识,低吟时在他身下挺起腰,像某些时刻被他折腾出的临界反应。

  等她回神时,邢屹已经从她身上下去,径直走进浴室。

  她惊惧又恍惚,慢慢撑坐起来。

  视线垂落下去,一时难以置信。

  邢屹在她肋骨处,重重留了几道红痕,颜色越来越深,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手指划出来的特殊印记,两个大写字母。

  XY-

  孟纾语起床之后头昏脑涨。

  不知是被邢屹气的,还是生理期惯常的头痛症状。

  她吃不下早餐,只喝了一杯热橙汁,收拾单肩包准备去公司实习。

  走出院门,门口停了两辆车。

  一辆是日常接送她上下班的轿跑,司机是邢屹新雇的人。另一辆是深色吉普,似乎负责随行。

  她顺着吉普车窗往里看,两个人高马大的深肤色打手坐在里面,随时准备启动汽车跟上她。

  紧接着,院门进来一拨人,路过她时,微笑对她颔首问好。

  孟纾语看见他们抬进来的工具,五花八门,好像是用来封阳台的。

  她咬咬唇,一口气上不来。

  回身,邢屹远远走来,身上没个正形地挂着一件戗驳领西服,他慢条斯理舒展肩背,手臂伸进外套衣袖,一边穿衣服一边踏下正门台阶。

  孟纾语等他走近,她紧攥着肩上的包带,瞪他:“我不喜欢被人跟着。”

  邢屹根本没当回事。

  他站在她面前,手里拿了根领带,硬挺的深色料子像短鞭一样被他捋直,他玩弄着手里的东西,偏额打量她,眯起眼仿佛听不清:“所以呢?”

  “所以你快点让他们走。”

  邢屹无声笑了下,兀自把领带绕她腕上,眼神直勾勾锁着她:“我给你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你都没有资格退回。”

  无力感兜头而下。

  她红着眼眶:“我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吗?”

  “当然可以。至于我答不答应,另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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