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次,老侯爷都没有反应,只是眼睛红得可怕,里面闪烁着异样的光。
苏夏听到暗室中传来动静,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带侯爷走!"
宁宴重重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将老侯爷扶着,快速走出暗室,进入密道。
密道幽深而狭长,苏夏和宁宴来时不觉有什么,但是带上老侯爷侯,愈发觉得密道难走。
道路上坑坑洼洼的,老侯爷虽然清醒着,可整个身子却仿若脱力了一般,根本迈不动腿,还得靠宁宴和苏夏一点一点扶着走。
终于,一刻钟过去。
二人走到隧道的出口处。
天光从石门处透出一点光来。
"父亲,我们马上就要出去了。"宁宴眼中出现了一点光。
可就在此时,老侯爷突然缓缓动了动手指。
宁宴更加欣喜,目光如炬地看向老侯爷,"父亲,您听到我说的话了?"
"您放心,夏夏的医术很好的,无论您种了什毒,都能给您解开!"
"也……不是。"苏夏小声嘟囔着,嘴角僵硬地扯出一丝笑容。
她是啥毒都能解,但是不包括蛊毒哈。
……
老侯爷突然站起身来,朝着宁宴就是一掌狠狠打去。
宁宴眼眸中全是震惊,身子似乎是僵住了一般,苏夏眼疾手快,将宁宴拉开才堪堪躲开。
苏夏手心一阵冷汗。
宁宴已经受了伤,要是再挨过老侯爷这一掌。
恐怕连命都去了半条。
"父亲你怎么对我动手?"宁宴眼眸中的震惊未消散,有些发呆的看着冠军侯。
冠军侯没有说话,抬手就劈了过来,苏夏急忙去挡,与冠军侯你来我往的过着,不禁越来越处于被动的地位。
暗处的紫衣女子勾唇一笑,原来父亲打得是这个主意。
找人拦他们有什么意思?
父子相残才更有看头。
冠军侯招招凌厉,眼神中带着杀意,苏夏越发招架不住。
从怀中拿出软筋散朝冠军侯洒去。
可之后,冠军侯却没有一点异常,连出拳的力道都没变。
猛然间,苏夏一慌神,胸口受了冠军侯一掌,吐出口血来。
宁宴被惊得回过神来,对冠军侯说了句"抱歉",抬手与冠军侯打斗起来,找了个空隙,急忙带苏夏撤出了镇北王府。
宁宴抱着苏夏,看着她的脑袋直接耷拉着,眼皮一张一合,面色苍白。
"还撑得住吗?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宁宴加快脚步,赶往客栈。
可在半路上,宁宴骤然间惊醒。
既然父亲那里都对他们动了手,镇北王肯定早有准备,还是先将夏夏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自己再回去查看。
宁宴转头去了定安侯府的方向,摸索者找到了苏清野的院子。
一记飞踢如雷电般涌来,宁宴侧身躲过,对着容渊小声说,"是我。"
容渊看清楚模样后,冷睨了他一眼。
"进来吧,现在因为受你们波及,清野现在连试也考不了,每天晚上都有人来暗杀他。"容渊的眼神中覆盖上一层寒霜,让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
宁宴低头说了句抱歉,将苏夏抱进了苏清野的房中。
容渊在后边关上房门,也跟着进去。
苏清野原本正在温书,想着就算考不了,学业也不能落下。
可当看到面色惨白的苏夏时,他一下晃了神,语气焦急,"怎么弄伤的?宁宴,你就是这么照顾夏夏的?"
宁宴眼眸中满是自责与懊悔,"是我的疏忽,你们看好她,我这就去找大夫。"
"你找大夫是没用的。"容渊也被苏夏胸口中的这一掌给震惊住。
竟然给震断了心脉,令人称奇的是,这小丫头还没死?
还活着。
宁宴停下脚步,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为何?难道说……"
后半句宁宴不想说出来。
"没错,她的心脉被震断了。"容渊冷着脸补充上后面的话。
苏清野听到这句话时,死死握着拳头,上前掐住宁宴的脖子,像发了疯一般,"你个无耻的混蛋!夏夏心脉被震碎了,为什么你还活着!"
宁宴没有反抗,任由苏清野掐着脖子,窒息感一点点充斥着他的身体。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