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鬼，因为……接下来麻烦事很多，优势不在我方……”
听到这个要求，陈宝麟收拢表情，嘴上没有说话，神态保持沉默。
对姜泽峰给自己提出的要求，他说实话，心里的把握并不大。
“怎么……你做不到？”
见他不说话，姜泽峰脸上的神色平常，话语间的情绪很轻松，没有拿出自己咄咄逼人的态度。
“部长，我不清楚第二阶段的血清作用，所以……心里多少还是没什么把握。”
陈宝麟没有直面回答问题，而是把自己的顾虑和恶鬼血清的作用挂钩相连。
“我能理解你的担心，不过，蒋干用过一次，你可以问他效果如何……”
“哦？蒋干用过了恶鬼血清？”
一听到这个消息，陈宝麟脸色瞬间变得丰富起来，微微侧身看向了蒋干。
“嗯，陈队，恶鬼血清我已经试过了。”
“你感觉如何？”
“你的驭鬼状态我不清楚，更不了解，所以不会乱承诺。”
对陈宝麟的问题，蒋干必须谨慎回答。
因为每个人的驭鬼平衡都不同，不能一概而论，但接下来的话，他也做出了重要补充：
“陈队，我能成功驾驭三只鬼的机会，可以说……是有了血清 才力挽狂澜的让我活下来，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看来，秦院士牵头研制的恶鬼血清，初步的效果意义非凡……”
“嗯，而且当时我是三鬼复苏彻底失控，而不是短暂的灵异平衡失效。”
当蒋干做完最后的补充……
就是明摆着告诉了陈宝麟，他所担心失败的问题，基本上大概率不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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