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拜师礼?
你确定不是再敲诈我?
神特么赚翻了!
沃德天!
无耻也!
比我都无耻太多了!
好歹身为勋贵子弟,我要要点脸了,从不欺压百姓,酒喜欢和房遗爱他们干架。
座位纨绔,我也是有底线的人。
可是……
你没有啊!
李易欢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收拜师礼?”
侯亮咬了一口唾沫,摇头道:“没没没!”
“合情合理!”
“理所应当!”
“师父您不收,我都跟您急!”
李易欢这才笑眯眯的把李君羡的剑还回去。
李君羡:……
嗯,少爷没有威胁人。
李某可以作证!
别问良心什么的,问就是被李某下酒了。
李易欢起身,背着手往外走,道:“走,带你去见见你的师兄。”
侯亮:……
少顷。
来到桃花源后山。
校场之中。
新军正在挥汗如雨。
此时非彼时。
自从苦头山剿匪以后,长安百姓对于新军好评如潮。
虽说被郑重的郑字营拔得了头筹,但是对于新军的溢美之词是不分什么营的。
如此。
新军的心中滋生了一种莫名的东西。
荣耀!
这是李易欢从来没有提及过,却用剿匪这个实际行动,继续后续的影响力,让新军在潜移默化中去感知。
尤其是,新军本来就是一群读书人。
身为读书人,不仅仅是知乎则也,凡事没道理,也能琢磨出来一个合情合理的人间至理来。
此时此刻。
新军充满了力量,对于李恶魔惨无人道的训练,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支撑,就是一个苦字也不敢了。
当然。
剿匪以后论功行赏这部分,也算是一种刺激。
从来没觉得参军这么想,不仅吃的好,钱不少,还没得到百姓发自肺腑的称颂。
曾今追逐的声望,这不就来了吗?
当李易欢来到校场。
程处默将众人集结。
新军看到了李恶魔。
这时。
众人心思复杂。
李易欢身处于高台之上,俯瞰下面的新军,大声问道:“你们心里是不是有许多的感触,却又觉得总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
新军中,许多人忍不住点头。
李易欢脸色无比郑重的道:“本将响起了曾今说给一些读书人说过的话,那些读书人如今就是交通司的成员。”
“今日,本将再将这句话赠予你们。”
新军屏住呼吸。
什么话?
无限期待中。
毕竟,能够被李恶魔称赞,简直是遥不可及。
只听。
李易欢激昂的道:“什么是读书人?”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世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轰隆——
这话,众人听说过。
当初,长安中,许多人也因为这番话惊为天人。
甚至,有些人已经将这番话视为毕生志向。
此时。
李易欢又对他们说出了这番话。
谁能不激动?
李易欢话锋一转,又道:“其余姑且不说,如今我大唐周边蛮夷虎视眈眈,再有草原突厥隔三差五入境打草谷。”
“知道什么叫打草谷吗?”
新军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