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踪了。”
一场弥漫着硝烟的对话顿时沉默了,许久之后陆谨然才道:“随我来。”
陆谨然把歌尽欢带去了平窑,这是他为了烧瓷而修的一个火窑,取名平窑是为了纪念林故,那个可爱而慈祥的老人。
歌尽欢对烧瓷很有天赋,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已能独自烧出完美的青花瓷来。
“你很有天赋。”陆谨然在歌尽欢身后,淡淡说道:“你刻的是什么?”
歌尽欢拿着陶丕的手怔了怔,“一幅画。”
陆谨然凑了过去,低头一看,歌尽欢手上捏得陶丕正是梅瓶的形状,就连大小都一模一样。
最让陆谨然惊讶的是瓶身的画正是一棵树,一个人,一把古琴。
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的预感,莫非歌尽欢要重蹈覆辙?以魂铸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