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最好的酒。”
他隐忍身体的亢奋,上前拉住宽大的浴袍,一并裹住她,从贵妃榻上抱起她,安抚说道,“一会儿就好了。”
她因两人再次肌肤相触,而舒爽地轻叹,莫名地,他身上好闻的体香吸引了她全部的感官,而且,这愉悦的感觉瞬间放大百倍,霸道地侵占她的神智,击溃她所有的理智。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绷实坚硬的肌肉,他每个部位的诱人曲线,以及不寻常的心跳……
“伊浵……”他低哑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欲*望。
她熟知他这反应将意味着什么,平日也总是因他这反应又惊又羞又怯,这会儿却不同,心里的期许,让她忍不住就想脱口而出。
尚未抵达床畔,她便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脸颊和唇上,性感的喉结,印下绵密滚烫的吻……
她这热情的主动,取悦了他,壮硕如山的身躯一僵,却并非因为隐忍的疼痛,而是因为狂烈的欢喜。
他这样微眯着绿眸愣愣瞅着她独自忙碌,似乎不太习惯她主动吻他似地。难道,她的吻让他不舒服了吗?她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体内的火却愈来愈烈。
“阿斯兰,你僵站着做什么?”她无助地开口。
视线触及她眼底茫然的饥渴,男人的本能促使他回过神来,壮硕如身躯紧绷着,如蓄势待发的猛兽,身影诡异一闪,抱着她滚上床榻,干柴烈火旖旎爆开,两具绝美的身躯痴缠在一起……
突然的欢愉的体内冲撞炸开,伊浵低泣似的轻吟,又被霸道的吻吞噬殆尽。
低哑的喘息与嘤咛娇喘,在层层纱幔间回暧昧回荡……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追风求见的声音,还有蒂娜的哭声,以及罗雅静轻声的安慰。
“陛下,皇后娘娘,昊皇子殿下和他的太白金星又闯祸了,被末将抓了个正着,还请陛下与皇后娘娘裁夺!”
纱帐内,激情正浓,难解难分,追风的通报并没有让他们停下来,伊浵手臂紧紧抱住阿斯兰,生怕他会跑了。
她不安地轻声问询,“阿斯兰,你要出去吗?”
她凤眸锁住他,爱恋浓浓,视线复杂纠结于他俊美的面容,还有三分不寻常的贪婪。是她的错觉吗?以前也不曾发现,他竟能够美得让她心魂酥软,恨不能这样一口一口吃掉他。
然后,她便真的凑上前,吻他的脸,咬住他的耳垂,脖颈,朝着他所有的敏感处攻击。
他难耐地低吼,却偏偏爱极她此刻调皮地挑逗,以及如此明确的迫切,她眼底的幽怨与不安也让他欲*望濒临崩溃,“我不会去。”话音落,更深沉地冲撞,更狂烈地吻,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那几个小鬼三不五时的闯祸,稀松平常。
他和伊浵不必出门,已然通过他们心底的声音,判断出是昊的恶作剧惹出的祸端。
“陛下……”没有等到回应,追风忍不住催促,“皇后娘娘……属下求见!”
昊则在他肩头挣扎,并怂恿着自己的爱宠调皮缠上他的脖子,还对正哭着的蒂娜做鬼脸。
被挑衅的蒂娜,满腹委屈,哭声更大。
床上的伊浵又不禁矛盾,泛滥的母性让她无法忍受孩子的哭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和绝然,她强硬推开阿斯兰,“我们一起去,速速解决了马上回来。”
“你确定吗?”他倒是可以忍耐,只是担心她饮下的药酒,会让她受不了煎熬。
“是的,我确定。”蒂娜委屈的哭声,让她内心挣扎到了极点,她不能坐视不理,更不能放任儿子放肆。“只一会儿。”
“好。”阿斯兰行云流水似地下床去拿衣裳。
伊浵旋即便平躺在床上,有些懊悔,体内的气血也因为他抽身离开,沸腾似地炸开。上帝,老天,她快疯掉了,她忍不下去……
阿斯兰拿了她的寝衣过来,扶着她坐起,她只得又敛气凝神,却还是因为他恋恋不舍地爱抚碰触而难耐轻吟。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层层纱帘,宽厚的掌中,滚烫的温度,让她让火焚似地难受,脚步不由微顿,被吻得肿胀唇娇喘调息,眼前却物影一花,双足猝然离地,她本能地抱紧他。
待他抱着她停下来,她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他抱到了外殿的凤椅上。
他在左,她在右,端正地看不出丝毫破绽,但是,她明显发现,他颈侧有刚被她吻出的红印,正在缓慢消失痊愈,隐匿于麦色的肌肤。她的一颗心也随着那吻痕,陷入他体内。
听到自己突兀的吞咽口水,她扣紧他的手,强忍着不要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追风和罗雅静被允许进门,抱着太白金星的昊,哭得眼睛鼻子通红的蒂娜,也都被带进来。
一行人齐齐跪下行礼,追风言简意赅,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阿斯兰俯视阶下的四人一蛇,摆手示意追风和罗雅静起身,并让罗雅静扶蒂娜也起来,而后,他无奈而冷厉地下令,“昊儿,既然你管不好太白金星,父皇就命追风把太白金星送去天凌宫,让你的皇外婆拿去做药引吧。”
“父皇息怒。”昊只得乖乖俯首认错,“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
伊浵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已然在颤抖,此刻她强自保持理智,方才发觉事情有点古怪,阿斯兰在浴池给她的那杯酒,真的有问题,以往她饮了狼族的烈酒,也不过是醉倒过去,从没有这样的反应。
他说,这是海澜王进献的酒,他说这酒能增进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他说这酒能延年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