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毒被银针洗了上来,把每一根银针都染的灰黑。
沈静白等着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将银针拔了出来。
“南侯,南侯夫人,你们看。”沈小乐用手帕包着这根银针递给年后。
“有什么不对吗?”他们二人盯着这银针心中微微疑惑。
“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南顾的毒越来越浅了,看着灰色,再过不久南顾就能醒过来了。”沈静白笑着说。
“太好了,这可真的是老天保佑。”南侯夫人喜出望外,高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住念叨。
沈静白想了想,“但是现在千万不能走露半点风声,以免引起别人的歹心。”
“那是自然。”南侯的眉眼里也是一派轻松,连带着整个人都明亮英俊起来。
“那沈静白就先退下了,时间太晚了。”沈静白取碗针,歉疚的一笑。
等到沈静白低调地从后面出去时,她都完全没有看见,后门那里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一个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天上一抹残月,几点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