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卓抱拳:“司公子,二哥说得没错,不必拘礼了,好生歇息才是要紧事。”
四人都坐在牢房中,牢房中也有不少其他人,听到她们的抱怨和担忧,姜佩卓感觉空气中都充斥着焦虑的味道。
怎么就沦落到只能坐在地上了,姜佩卓苦笑。
怀念空间里的大床...
姜佩卓撇嘴
姜佩卓不满意
但姜佩卓没办法
...
山匪进来,带走了一批人。
在山匪刚打开牢房门的时候,司锦害怕得钻进姜佩卓的怀中,头紧紧靠着姜佩卓的胸膛。
姜佩卓见他这么害怕,没忍心请他保持距离,任他这么抱着。
沈昉文见状,从另一边也钻进姜佩卓的怀里。
姜佩卓:嗯?
被迫左拥右抱的姜佩卓转头看向二哥:“哥哥,你往我身后躲躲。”
许是姜佩卓的表情太过无奈,姜二哥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听小妹的。”
山匪已经离去,敬姜佩卓对怀中的人小声开口:“司公子,人已经走了。...司公子?”
司锦仿佛没听到一般。
早早从姜佩卓怀中起身的沈昉文咬着嘴唇,盯着依旧害怕到不敢睁开眼的司锦,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姜小姐这般好的人,任何人都很想依靠她吧?
况且...那位司公子看起来确实更害怕一点。自己也没身份去吃醋,更没权力去限制她身边的人。
越想眼睛越酸,索性转过身去,恰好撞进了姜二哥的视线。
“姜哥哥。”出口的话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
姜从安揽住沈昉文的肩,轻声安慰着。
姜佩卓听到身后的动静,对沈昉文很是挂念,动作轻柔但坚定地推开了怀中的人,告诉他山匪已经离开,不必害怕了之后,急急去看沈昉文的状况了。
司锦眼睛眨了眨,因为被推开了而有些震惊。
沈昉文吸吸鼻子抬起头来,发现姜佩卓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还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他瞬间手足无措,还因为吃醋的样子被看到而很尴尬,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了。
姜佩卓看向二哥,二哥冲她笑笑。
姜佩卓:?
司锦一直盯着这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
第一批被带走的人已经被扔了回来。
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添了新伤,最严重的那个几乎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
姜佩卓眼里都在冒火,这群人简直是视人命为草芥!
明明就是为劫财而来,为何还要对她们严刑拷打?轻则打骂,重则用刑。天子脚下怎么会容许这种地方存在?
为首的山匪在牢里转了一圈,哼着小曲告诉大家,今日的钱已经赚够了,其余的人明日再说。
视线转到姜佩卓这边的时候停住了,山匪将刀交到左手上,缓步走来,眼神一直上下打量着沈昉文。
姜佩卓站出来,将沈昉文揽到身后。
看有人不配合,原本站在原地看热闹其他山匪都纷纷走了过来。
为首的山匪手臂绕过姜佩卓,直接扯出她背后的沈昉文,眼神中都是满意:“这位小公子样貌甚是标致啊。”
姜佩卓上前想要拦住山匪,其他山匪迅速围上来,一个狠狠按住了姜佩卓的肩膀。
为首的看到姜佩卓的怒容,笑得更加放肆:“明日审你,在审讯之前,得赶紧趁着身子完好,让我爽快爽快啊,哈哈哈哈!”
说着,脸贴近沈昉文的脖颈嗅了嗅,随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看向姜佩卓,眼神挑衅。看姜佩卓挣扎不得,更加得意,手搂上了沈昉文的腰,还掐了一把。
吓得沈昉文轻呼一声,浑身一激。
“声儿也甜。行了,省着点嗓子吧,一会儿再叫。”
这话说得暧昧,山匪们都大笑了起来。其中不乏提出等她用完了也给自己爽爽的人。
姜佩卓气急,奋力挣扎着,直到手腕红肿,关节处好似要断掉也不停下。
但终究好女难敌四手,姜佩卓腿被人从身后猛踢,让她跪倒在地,同时两人上来按住她的手臂压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沈昉文不忍再看,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轻声开口:“姜小姐...妻主,算了,您保重身体,当心受伤。我左右也是能活下来的,她们定是要赚沈家的钱的。”
说罢,沈昉文连一个苦笑都挤不出来,只能机械地牵动嘴角。
姜小姐不该再受他的牵连,如此高洁的人合该立于高堂,受万人尊敬,而不是为了救他被按在地上、被人轻贱。
姜佩卓完全听不得这种话,继续挣扎着,冲他吼道:“瞎说什么!不许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