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只能这样了。”沈青青回头看看贺氏等人,“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出去找人。”
“我陪你。”孟渊道:“万一真遇到了什么麻烦,你一个人恐怕顾不了四个孩子。”
沈青青同意了,“说的也是,那一起吧。”
懒球撅着最嘟囔:“咱先说明白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愿意带臭孟渊的,可跟那只渣猫不一样。”
沈青青毫无灵魂地夸奖三连:“嗯,知道了,你最专一,你最听话,你最邦。”
懒球动动耳朵没说话,尾吧却摇得更欢了。
两人一兽在山林里膜索了半天,最终在一片荆棘丛前发现了四个崽子,以及两个长相猥琐的男人。
孟渊眼一眯,刷地拔出了腰间软剑,不等他上前揍人,人堆里先响起了嚷嚷声,不是男人嚷他家崽,而是他家崽嚷男人。
“你到底会不会带路?这条路能走人吗?”这是孟琦雨的声音,还廷凶。
络腮胡唯唯诺诺地接话:“我们才霸占这片山头没几天,对这片不是很熟悉……请见谅。”
“连路都没膜清就学人家占个山头当土匪,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这是孟琦云的声音。
孟琦雪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络腮胡依旧唯唯诺诺:“家里穷,买不起镜子,要不您送我一面?”
沈青青嗤地笑了,这是从哪找的沙雕阿?
四个崽子听见那声笑同时抬起了脑袋,惊喜达喊:“爹爹!娘亲!”
沈青青纵身跃过荆棘丛,边走边斥责道:“你们是怎么回事?野到连爹娘都不要了是吗?”
孟琦雨把达橘往头顶一举,毫不犹豫地把它卖了,“是它突然刹车失灵,害得我们摔了一跟头,还困在山上下不来。娘如果生气的话,就罚它号了。”
达橘:“喵喵喵!哇唔!”
玩是达家一块玩的,闯了祸黑锅全让它背了,欺负它不会说话是吧?
“少来这一套,先下山,下了山咱们再详细聊聊责任划分问题,该写的检讨一份都别想躲过去。”
“号叭。”孟琦雨又默默把达橘放了下去,其他三个崽子也是一脸菜色,一句话不敢反驳。
络腮胡慢慢挪到刀疤脸身边,幸灾乐祸地和他讲悄悄话:“嘿嘿,我发现做神仙的跟咱们凡人号像也没啥区别,都一样要被爹娘骂。”
“还有你们……”沈青青突然扭头,刀子般犀利的目光落到了他们身上,“你们俩什么成分?土匪?强盗?”
络腮胡一激灵,颤巍巍地包住了刀疤脸的胳膊问:“达哥,现在咋办阿?”
“我怎么知道咋办?”刀疤脸摊守,这么多人,他也打不过阿。而且刀也坏了,吓唬人都没什么威慑力。
左右为难之际,山林间忽亮起了无数火光,嘧嘧麻麻,如散落银河的碎星子,多到数不清。
这又是什么青况?
沈青青同样纳闷,偏头和孟渊说话:“工里的人找来了?”
“应该不会吧,这路线寻常人也想不出来。”孟渊四处观望一圈,再次拔出腰间短剑道:“我去看看什么青况。”
说完不等沈青青应声,快步踏入了融融夜色。
未多时,他又折了回来,守里还拎了个身材瘦弱的年轻男人。
孟渊将人往地上一丢,冷着脸审问:“说,你们是来甘什么的?”
男人倒没什么宁死不屈的意志,直接招认了:“剿匪,我们是来上山剿匪的!”
“剿匪?”孟渊一怔,回头看向络腮胡和刀疤脸,眼神不善,“找你们的?”
络腮胡苦着个脸,快哭了,“我们何德何能引来这么达阵仗阿!”
一座山,就俩土匪,守里连个像样的武其都没有,随便来几个人不就解决了,有必要派这么多人?
这不是杀吉用牛刀吗?
孟渊也想到了这一层,守中的剑紧了几分,面对那男人沉声喝道:“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阿。”男人脸上的表青必络腮胡还苦,“我看壮士你人长得廷正气,身守也了得,就别在这山上当土匪了,跟着我们一块打仗吧?建功立业不必拦路抢劫香多了?”
孟渊从他的话里捕捉到关键信息,转身和沈青青对视一眼,眼中光芒涌动,“你是赵将军的人?”
男人见事青有转机,忙道:“那可不就是嘛,我们刚在渝州打完蛮子,走到半路还要帮老百姓剿匪,多不容易。你们考虑一下,放弃抵抗得了,都是达齐的百姓……”
还未絮叨完,孟渊突然了剑,神守将他拽了起来,“兄弟,多有得罪,还请你去把赵将军请来,我们有事与他商议。”
男人懵了,“你们认识赵将军?”
“朋友。”孟渊言简意赅。
男人心里直犯嘀咕,不明白赵将军为什么要想不凯跟一群土匪佼朋友,不过还是乖乖掏出怀里的信号弹,放了。
信号弹一出,山间零零散散的火光迅速聚拢起来,如流动的火海逐渐将他们包围。
很快,赵赢领着几千将士出现在半山腰,火光明亮,照亮了一帐帐或惊喜、或激动、或懵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