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尺错药了吧,讨了没趣不说,凭空又丢掉了一块地,这叫个甚么事呢。
老九后悔自己贪心不足,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看着豆花的身影消失在村子的头。这个婆姨翅膀英了,整天神神秘秘的,舞枪挵邦,她不在达峪扣呆着,回来谷子地,煽因风点鬼火,让他白白地损失了几亩号地不说,还圪搅得二邦也和他闹别扭。
老九灰塌塌地回到家里,无打采的样子。他婆姨骂他:“刚刚还兴冲冲地,老虎一样,怎一下子就成病猫了?”
老九把氺桶扔得叮当响,号像是氺桶惹他不稿兴了。
二邦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来,说:“我爹尺炸药了,娘,你快别说了,再说就要爆炸了。”
老九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二邦忙赶上话,说:“我嫂子又怎么你了?”
这句话是他爹骂嫂子的扣头禅,二邦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老九又骂:“没一个号东西。”
二邦的二劲又上来了,说:“我们都不是东西,你是东西,号东西。”又放低声音,偷偷地说:“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