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这两年也就好了嘛。爹爹和娘身体康健,能再等我两年,咱们也不是不回头呀。你真为我着想,倒是再催着人把铁路修长点儿,或者一路上来回只要十四五天,那也没什么遗憾了。说到这个,今年来,你是懒散了些,童话倒是写了几本,图纸却没出几张。”
李咎哑然,半晌才支吾道:“那还不是……在等化肥,这粮食一天上不去产量,咱们这儿干啥不得束手束脚……得得,咱们到京里了,见了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我一定问清楚咱们这儿修个东西大动脉干线还差点什么技术,缺啥给啥,一定给整明白!”
城阳这方破涕为笑:“整不明白也不要紧,我就是一时失态。俗话说,近乡情更怯嘛。在金陵时尚且放得下,现在隔得近了,马上要见了,反而觉得我对爹爹和母亲,实在是不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