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内,貂蝉一袭红装,一张俏脸上带着娇羞,在罗衫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倾国倾城。
吕布看了一眼近旁的何艳,俨然明白这个女人的心思。
貂蝉娇羞的缓缓伸出手,遥遥的伸向吕布,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纵然隔着数米远,也让人浑身酥麻。
那娇羞的美人满脸都是矛盾的表情,似是在与心中的欲望做着斗争。
“这种事情,我只希望发生一次,下不为例。”吕布轻声在何艳耳边说完,随后大步走到床前。
对许多人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诸侯大营之中,宴会散去,刘备闷闷不乐的回到帐内,满脸的铁青。
“大哥,这刘弘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说您不是汉室宗亲,这不是故意找不痛快嘛!”张飞不满的大喊道。
“三弟,休要胡说。”刘备虽然心中气愤,但隔墙有耳,若是被他人听去,恐怕又要惹来祸端。
关羽捋着胡须轻叹道:“大哥,我们千辛万苦前去会盟,如今众人皆有封赏,大哥还是一个小小的平原县令。可见朝廷并不待见我们,与其这样,我等还不如早早离去。”
刘备回首看了一眼两个兄弟。
他又如何不想离去,只不过,留在洛阳,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大事可图,若是就此离开,以他们的身份,这辈子想要再谋大业,就难了。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了声音。
“玄德兄,不知,在下可不可以进去一坐啊?”
相隔不远的另外一处帅帐之内,袁绍重重得一拍桌案,长叹道:“吕布小儿终究还是把住了朝廷的大权!本以为逼迫董卓西迁长安之后,我便可以趁机拉拢各镇诸侯和吕布相抗衡,与朝廷分庭抗礼。想不到,天子太后皆是对他如此信任。现在他不单单夺了我们的兵权,还大幅度削弱我们的权柄,照这个情形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他的手就要伸到冀州幽州等地。如此,我等恐怕难有立足之地啊!”
谋士逢纪趁机说道:“吕布此做法必然引起不少人的不满,难道这些诸侯会坐以待毙吗?只要只要主公师出有名,振臂一呼,天下必然响应,我们可组织起讨贼联盟,主公出任盟主,有我尽心竭力地为主公效劳,这天下,终究还是主公的!”
袁绍虽然心动,但他不是傻子。
激动之余,还是叹气说道:“天子和太后如今都极其宠信吕布,我等稍微有异动,恐怕就会被诬为叛逆,遭到天下共同讨伐,此事太大,不可轻举妄动。”
逢纪摇头道:“师出有名其实也不难。”
袁绍闻言,眼前一亮,连忙追问。
逢纪轻声说道:“主公难道忘记了那被赶出宫中的陈留王了吗?”
袁绍闻言顿时精神一振,但转眼间却又摇摇头道:“他不过是废帝,又有什么用处。”
逢纪冷笑道:“陈留王虽然年幼,但却是聪明过人,何况先帝的子嗣也就只剩下这两人尚在。陈留王当过皇帝,如今被废,定然心中不愤,若是我们抓住时机,从中帷幄的话,说不定就会让他乖乖听我们的话。”
“可是陈留王周围有大量并州军监视,我们实在难以靠近啊!”
逢纪拍着胸脯说道:“主公放心,从地上走,我们确实没有办法。但是吕布并不知道,那间宅院地下有密道,我们只要通过密道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联系到陈留王。”
袁绍闻言激动万分,当夜便和逢纪细细谋划,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进来,以免被某些突发事件打个措手不及。
颍川,一处庄园之中。
荀彧坐在家中,看着手中的文书,脸上表情喜忧不定。
缓缓抬头,看着对面的信使,沉声道:“温侯真的要征我为官?”
刚经历长途跋涉的信使此刻正在大口喝水,满身尘土显得有些狼狈。听到荀彧的询问,放下杯子回答道:“不错,在下奉主公和军师之命,前来请荀先生入朝为官,这也是荀公的意思。先生看完这封书信便应该知道,时候不早,还请先生早些启程。”
荀彧沉思片刻,缓缓回答道:“我不过是一个无名书生,怎能劳烦温侯亲请,如此,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心中不安啊!”
信使本就是直肠子,见荀彧这样说,顺口说道:“这其中缘由,在下不懂。但既然军师推荐,可见先生确有大才,因此才派我前来相请,还望先生莫让我失望而归!”
信使虽然是孤身一人,但毕竟代表着天子和朝廷,荀彧也不好得罪。
只能委婉的说道:“言重了,但此事关系重大,且容我思虑一晚如何?”
“那就一晚,先生可别让我等久了。”
荀彧点点头:“明日清晨,我定然会给答复。”
信使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依先生。今日天色已晚,能否让我在此住上一宿?”
荀彧笑道:“这是哪里话,来者皆是客,既然到了我荀府,定然要好好招待了。”说罢便有下人带他去吃饭,杀鸡宰羊,办得甚是丰盛。
思量片刻,他起身快速朝着后院的书房走去。
此刻,屋内另外一场聚会正在举行,所来者皆是颍川学院之内有名的世家才俊。
董卓败走,十八镇诸侯打入洛阳,迎回天子,确保皇纲正统,对于这些士子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值得高兴的事情。
正因如此,众人纷纷来到荀府之内,畅谈政事,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