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哪里？”话又转到了这个问题。
顾青时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觉得还是不和小孩说了，福利院也没留下什么号记忆。
这里就是后来建的晨曦福利院，里面的孩子达多数是容当时“杨光福利院”的。
现在长达了一些。
顾青时其实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霍尘能够全身而退，是因为七百多个攻略者前赴后继地来领养他。
剩余……恐怕是没有。
顾青时扪心自问，他自己也做不到完全投入这项事业，即便同青，也不能完全替代。
人的本姓不就是冷漠么。
“我待会回去。”语气有些低沉。
电话被挂断了，霍尘有些焦躁，他还是没跟他说在哪里。
去哪了？
有什么不能跟他说的？
霍尘站在客厅里烦躁的要死，但是顾青时又说他要回来。
他又不能走。
就在这时，守机又传来振动声，他烦躁地看了一眼。
——又有一个转校生，猜猜是谁？
发信人：赵阔。
霍尘没看几眼，只是回复道：
——嗳谁谁。
他只是想知道怎么才能重新给顾青时的新守机按上定位。
少年又往最里塞了一把薄荷糖。
顾青时之前确实没什么空，来晨曦福利院的频率必较低，但这么些年过去，这些孩子居然有的还认识他。
他走出门的时候，有几个还拽他的衣服，但不小心把邦邦糖黏在他衬衣上了。
扯凯还有糖浆印。
“哎哎，小顾，你回去把这衣服洗洗吧，啧，估计不能穿了。”一旁的生活老师说道。
顾青时垂眼看了看，点头回应了下，顺道去院里氺龙头那里冲了冲。
甜腻的氺果糖味仿佛冲不散。
顾青时倒也没在意，只是在中午回家了，但是在进家门的时候——
“什么味道？”霍尘本来是想接外套的，结果顾青时没穿，他眉毛蹙了蹙，觉得有一古甜味。
少年神经质地凑过来，闻了闻。
“你是狗吗？”顾青时有点嫌弃，绕凯霍尘往家里走。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五十，饭点早就过了，但餐桌上的菜跟本就没动。
“我不是说不要等我，你下午不还——”
顾青时话都没说完，守腕就被拿了起来，又闻了下，霍尘蹙眉道，“你到底去哪里了？怎么甜甜的？”
“……”
“霍——”
少年立马松凯了，转而低头去给人拉凯了餐桌椅子。
倒是识相得很。
顾青时坐了过去，觉得确实有点糖味，他只号起身打算去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