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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说的!”

  一时间,楼上楼下,都飘浮着欢乐的气息。

  就在这些议论声里,突然有人大叫了声,“昭嬉坊那边出大事了!”

  这话一出,楼中瞬间安静。

  无数双目光都朝声音来去投去,大家伙都想听听,昭嬉坊那边,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要知道三大坊里,又属昭嬉坊的游戏玩乐是老少咸宜,所以人最多。

  “有人把一个光溜溜的人挂在了春秀戏楼!”

  “春秀戏楼,就那个昭嬉坊最高的五层楼!挂在最高处,来来往往的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啊!”

  这话一出,吃瓜众都精神了。

  “是真的光溜溜?一根丝都没有的那种么”

  “那岂不是有伤风化?那边可是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小孩子呢!”

  “那人是傻的么?被挂着就不会喊救命么?”

  “这人是有仇家吧?”

  面对着这七嘴八舌的问题,那首先开口出声的客人,不由得得意洋洋。

  “那倒也没全光了吧,好歹还是着了条里裤的……”

  “这人的光身上粘了张纸,说他就是那个去栖云城,花银子寻了当地的无赖,逼的人家那个什么报社关停的人!”

  “啊!竟然是他!”

  “好家伙,这是有侠士看不下去了呀!”

  “可这人是谁呢?有没有认得出来啊?”

  “还能是谁,定然是那个……”

  之前一惊一乍地勾起大家伙的兴趣的人,这会儿却是惜字如金了。

  “那倒是有人认出来那人的面相了,嘿嘿嘿……”

  “这我可不敢说,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哪里得罪得起高门贵人呢,你们说是吧?”

  “要想知道是谁啊,你们去昭嬉坊打听呗!”

  “那边传得可凶,随便问一下人就知道了!”

  不等这人啰嗦完,楼中已有客人们丢下茶钱,兴冲冲地往昭嬉坊走去。

  这三大坊虽然是分开的,可实际上离着也不远,走上两炷香的工夫就到了嘛!

  来到昭嬉坊,果然感觉气氛都不一样了。

  街上走着的人,都是三五成群的,两眼放光地在那儿议论。

  “噫!有人早都认出来了!那人不就是平……嘿嘿嘿,你们懂得!”

  “前些日子,不是武举结束了么?你们猜怎么着?”

  “那位刚刚好就病倒了!连最简单的初试都没去!”

  “初试你们知道吧?不过就是看看体貌健全否,能不能提举一百斤石锁,能不能绕校场跑够两圈儿……只要这男人不虚,谁不能通过啊!”

  “你们问那个被吊在春秀戏楼的汉子啊?哎呀,你们可是来晚了!”

  “刚刚有人蒙着面,把那汉子给救下来啦!活着,活着呢!”

  “这要是出了人命,那不得惊动官府啊!”

  人家那侠士,岂不是要枉受牵连?

  第224章 报信都带上吧?

  京城里的一所不起眼的民宅内,空无一人的后院里,一桶冷水哗地被泼到了地上的汉子身上。

  如今天气已是秋天,这汉子还光着上身,下头只着了件小衣,之前身上虽然裹了个袍子,可他被丢在地上的时候,那袍子就散到了一边去了,而这汉子却还是昏迷不醒。

  但冷水一激,再加上几乎是半光着,这汉子抽抽了两下,终于悠悠醒来。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这张脸,还挺熟悉。

  他只愣了十来息,就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这会儿才觉查到自己混身都是湿透的,秋风一吹,他就只打哆嗦。

  “陆,陆管事,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这句话刚说完,就挨了重重的当心一脚。

  “没用的东西!”

  “办事不利,还给主子丢了脸!”

  “你怎么不早些去死!”

  厉声咒骂伴随着这一脚,外加上鞭影不住地朝他袭来,他下意识地在地上打滚,哀嚎求饶。

  “这,这,嗷,嗬……这不能怪我啊!”

  虽然他去的时候,是带了一辆马车,还有一万两银子和一封密信,他把密信用了,一万两银子花了三千,自己落下了七千吧,可他是打听过的呀。

  那个小小的什么报社,不过是一对乡下来的姐妹开的。

  就算加上两三个老伙计,加起来也才五六个人啊。

  三千两银子让洪爷去教训一番,这已经很够了呀!

  他也不能把行情抬高吧?

  他哪里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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