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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枝苗。

  不是不能割舍,只是迹部心里有浓重的不舍,冥冥中有什么在警告他,让他犹豫踌躇。

  迹部试着退回到朋友的安全距离,这两周过得很不好,不舒心,心口像是被硬生生地塞了一团乱麻。

  偏偏,这种感觉无法向外人倾诉。

  早上的部活结束。

  忍足整理好网球袋,凑到小佐身边。

  “小佐,这个周末有什么活动吗?”

  小佐拉上网球袋的拉链,闻言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明亮笑意。

  “你有什么好的推荐?”

  忍足扶了一下眼镜,“不如一起去野游?网球社的正选们一起去。就当是度假放松了。”

  “好啊,如果忍足规划好了,算我一个。”

  小佐痛快地答应了。

  琴酒这个剑道社的教练当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规规矩矩上了一周,在小佐去了冰帝后,在青学基本见不到人影。

  好在秋本泉回来了,剑道社照常运转。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剑道社新来了两名社员。

  这个时候进社,大概率是转学生。

  新社员入社就打听小佐。

  “你问小部长啊。小部长上周作为交换生去了冰帝。怎么?你认识小部长?”

  负责接待新人的是佐贺,新社员其中之一的亚久津是“熟人”了,从九州转学过来的黑尾寿是个完全的陌生人。

  即使在客场东京,黑尾寿完全不怯场。

  “我和小佐是上个月在福冈举办的武道大会上认识的。我转来的时间不凑巧了,没想到小佐去了冰帝。佐贺前辈,冰帝离咱们学校远不远?”

  佐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打算,手里的扇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别做出格的事!小佐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们收心在青学待着,或许我和秋本回去和冰帝的剑道社商量友谊赛,顺道儿让他们把小佐带上。”

  “真的吗?佐贺前辈?”

  黑尾寿完全相信了佐贺的话。

  冰青两校交换生的事,进行得快速,周围学校事先并未得到风声。

  亚久津从山吹转学来青学,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小佐。

  小佐强悍的实力,和处事作风,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亚久津的认可,甚至拜服。

  因为河村的关系,亚久津优纪对于他转到青学这件事也是支持的。

  还了伴爷的情,亚久津离开山吹前,已经退出了网球社,进了青学也没有要再进网球社的意思,反而来了剑道社。

  可惜,事不凑巧,小佐竟然去了冰帝。

  佐贺自然看出亚久津隐藏在桀骜下的骄傲,甚至傲慢,不动声色,引着两人先去更衣室换了衣服,给两人分了新的竹刀。

  亚久津和黑尾今天新入社,社团部活已经开始一阵儿,基础训练已经做完,训练室开始了双人对练。

  佐贺给两人指了空场地,“你们两个先比一场,我和秋本摸一下你们的水平,好制定以后的训练计划。”

  亚久津练过一段时间的空手道,眼力还是有的,他看出黑尾寿也是练过的,听见佐贺的话,迈步往场上走。

  黑尾寿紧随其后。

  亚久津是剑道上的门外汉,黑尾寿毕竟是练过的,浸淫日久。

  这一场带有练习的比赛,最终黑尾寿获胜。

  黑尾寿并没有因为胜利得意,他看着亚久津,就像是看到宝石的守财龙,双眼发光。

  他围着亚久津转来转去,如果不是顾忌着两人初次见面,很想上手在亚久津身上捏两把。

  “你的身体真不错,怎么锻炼的?”

  旁边场地的宫本渡也围过来,他没有黑尾寿的顾忌,很大胆地直接上手,捏了捏亚久津的胳膊和背部肌肉,口中啧啧称赞。

  “如果是天生的,亚久津你就太厉害了。”

  剑道社的人都不怕他,没有人被他凶恶的面相,和凶恶的眼神逼退,更多的是一种挑战的跃跃欲试,这让亚久津的体验很神奇。

  作为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没有父亲保护,他很小就逼着自己变得凶恶,借此来保护自己和母亲。

  街坊四邻在畏惧他的同时,开始说他的坏话。

  坏话说的多了,他们自己就信了。

  他的孩子从小就被教育远离他,无形中产生了孤立。

  除了河村,亚久津没有朋友,即使山吹网球社的社员,亚久津也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朋友。

  他忘了从那里看到过一句话。牛羊成群,猛兽独行。他以这句话为格言,警惕激励自己。

  孤独,没什么可怕的。

  “怎么样?”

  秋本泉问佐贺。

  佐贺晃了两下扇子,笑容温润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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