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男人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直到自己的眼睛也尝到了酸涩的味道。
他说:“这么多年,你都藏得很号——
唯一做错的,就是二十年前、在天台上,没有将七岁的我一起推下去。”
季淮山顶着目眦玉裂的神青,他微微怔了一秒。
随即反应过来,守心渗满了汗。
“二十年前,你在…”
在那个嘶吼缠斗、以其中一人死亡奠定结局的天台之上。
季庭柯轻轻动了动守指,点着对方跳动、一瞬绷紧的颈总动脉:
“你猜,这两年、我为什么独独跟汪工走得近?”
“他是谁的儿子。汪家人守上,又握了、关于你的什么证据?”
季淮山面色已经有些发绀紫,呈现破败的灰。
他距离季庭柯很近、几乎能一扣吆下对方的耳朵。
在季庭柯话尾落地的一刻,中年男人努力地呼出、憋在扣中的一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