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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阮际白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睡得那么早,眼里还泛着红血丝。
阮际白哀叹了一声,她要的精气神没了。她打开水龙头洗了个冷水脸,冰得一激灵,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简单收拾后,阮际白就拖着行李箱下楼去退房。
老板娘好像刚醒,一脸疲惫连打了三个哈欠,对着阮际白道:“早啊,起那么早退房。”
阮际白嗯了声,在包里掏钥匙。
老板娘看出了她的精神状态不好,便随意问道:“怎么,没休息好?”
见老板娘如此说,估计是昨晚的猫叫声影响了这附近的人,阮际白顺口答道:“嗯,半夜猫叫得睡不着,醒了好几次。”
老板娘接过钥匙,比对着房门号,面露疑惑:“猫叫?我昨晚搓了半宿的麻将没听到猫叫啊?”
“啊?是么……”
阮际白拖着行李箱走出门,巡视了遍附近,连猫的影子都没看着。
没听到猫叫,那自己听到的猫叫声?
算了,别多想了,当下面试要紧。
阮际白坐在公交车上时,她的手臂放在窗上支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色,风吹起额上的碎发,有些晃神。
她焦虑了起来,心想: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睡得梦魇出现幻听了,看来,这次一定要把握住面试的机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