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民缓缓点头,遂似想起什么一般,礼貌的问道:“君子六艺,我目前决定以射为主,秦姑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虽说有白子青给的《落玉盘》相助。
但实际来讲的话《落玉盘》是一种武技。
而儒道之中的“射”更趋近于道。
二者其实不分伯仲。
“君子六艺其实便是我儒家的攻伐之术。”
秦婉月听到曾安民的疑惑之后,面上笑容更加浓郁。
宛若春风的桃花一般,少女的芬芳撩动着公子的心弦。
也不知为何,秦婉月很享受,或者说很喜欢这种为曾安民解惑的感觉。
就像是男生跟喜欢的姑娘聊天时,总是费尽心思的寻些各种话题。
“那日在悬镜司中,我爹爹降伏鱼妖,儒道法相便化为“镇”字,将那鱼妖镇压成灰烬,这“镇”字,便是我儒道之中君子六艺的“书”……”
秦婉月的声音总是那般让人不自觉的沉入她说话的节奏当中。
曾安民听的若有所思。
关于这君子六艺,老爹给他的说法是先确实自己喜欢的,然后再下功夫去钻研。
而且他步入六品君子境后,没多久老爹就升官了,一直在赶路。
根本没有时间去接触。
只有曾安民自己中知道。
因为有【武者之心】这个bug,所以非常确定以及肯定要以“射”入道。
现在国子监课堂之中的学生不多,秦婉月与曾安民也没有什么亲昵之态。
只是正常的同窗交流。
但坐在后面的小胖太子却是将二人这一幕归结于两情相悦。
权辅兄在与秦姑娘交谈之时,那胳膊可不老实呢!看似有意无意的,时不时会触碰一下秦姑娘的胳膊。
而秦姑娘又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继续讲话。
两个人虽然面色如常。
但小胖太子焉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
没过多久,便有夫子来讲课。
曾安民与秦婉月的交谈也就到此为止。
夫子名为张齐,乃是君子六艺当今“乐”之一道集大成者。
虽然并未教礼乐,但夫子讲课时也极为生动。
曾安民听得如痴如醉……个屁。
他听三分钟,走神半节课。
上课跑神的毛病实在是难改。
“明日上午,将十弦琴带来,为尔等讲君子六艺“乐”之一道。”
夫子在讲完课后,缓缓站起,给诸学子下了个通知。
“恭送夫子。”
众学子目送夫子远去之后,便开始准备去吃午餐。
曾安民则是趁着这个机会,去了一趟国子监的书库。
国子监书库号称天下第二。
第一是皇宫里的藏书阁。
“权辅兄,为何要来书库?”
太子一脸好奇的看着曾安民,他跟在曾安民身后,连饭都没有去吃。
“查阅资料。”
曾安民皱眉的看着面前的书架。
这个书架便是国子监博士修的圣朝战史。
从太祖起兵之时,到前年大大小小的战役皆在于此。
“战史?”
太子眨了眨眼,随后无辜的看着曾安民道:
“你若是查阅战史……其实问我会更好些。”
“哦?”
曾安民抬头看向小胖太子的圆脸,环抱着胳膊打量着他:“你还精通战史?”
“呵呵。”太子的面上露出极为自信之色:
“从太祖起兵开始,至七岁之前圣江二国合击妖族寅武灭妖,我皆了然于胸。”
“哦?”曾安民挑了挑眉:“那你讲讲太祖起兵?”
太子轻声一笑,缓缓站起,来至窗边,看向窗外众学子,声音缓缓飘气:
“前朝贞齐四年,汉哀帝执政,多施暴行,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贞齐四年一月初四,太祖家中落道,被暴吏辱身,心中荡起凌云之志,怒斩暴吏,宣称乱世之始。”
“同年一月初五,太祖与幼时玩伴白力云联合乡众,攻打宁县。”
“次日,宁县不支,为太祖所占。”
“…………”
小胖太子有条不紊,娓娓道来,就连史书之上的日子都记的丝毫不差。
颇有一种历史大佬当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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