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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夏子栗双腿并拢,后背靠在椅背上。她没想到华谷臣竟然让她陪同去见自己的爹。
早知道就换身衣服了,这会儿还穿着颜色鲜亮的短袖和短裙。
她见华谷臣今天情绪不怎么好,也就没多说什么话。
一直沉默着到达目的地。
司机就在停车场里等待。华谷臣从后备箱里拿出烟和酒,还有一束小雏菊。
夏子栗就跟在华谷臣身后往墓地走。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了,天边的晚霞似火,像是烧了大半座山。
走到山顶终于到了。在一片宽阔平整的草地上,伫立着分布均匀的墓碑。每个墓碑之间的间隔距离很宽,周围还有茂盛的绿植。有的墓碑周围还长满了鲜花。
夏子栗跟在他身后,走到一处长着小雏菊的墓碑前。发现这是两个墓碑,其中一个是华谷臣母亲的,叫钟慧安。
钟慧安?
不是那个二十年前红遍半边天的女明星么!
不过红颜薄命啊,生了孩子后没几年就死了。
华谷臣把那束小雏菊放在母亲的墓碑前,而后把烟和酒放在父亲的墓碑前。
夏子栗隔着一两米的距离静静地看着。
华谷臣大剌剌地坐在华斯的墓碑旁,打开了酒,打开了烟。
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华斯跟前,一杯自己喝了。
嘴里叼着烟,给自己点上,又给华斯点了一根放在酒杯旁。
“您那个不成器的二弟,在监狱里乖着呢。早上六点起床,七点开始踩缝纫机,十二点吃饭,下午去流水线,六点吃晚饭,看会
儿书,下会儿象棋,九点准时睡觉。作息多规律,给他那一身肉都减下来了。”
“上次去看他,没像以前那样一顿脏话问候我了。还笑着问我结婚了没,我才懒得跟他汇报我的生活。”
“还有您那二弟的蠢儿子,让他在基层锻炼,一点长进也没有。跟那什么癞蛤蟆似的,戳一下跳一下。总想着讨好我让他当领导,尽想些一步登天的事。这是还没训乖呢。”
“我说您这个当哥哥的,就是当初太惯着他们。您瞧瞧现在,全是废物。我可不惯着他们,没能力自个儿就多努力。我可不会纵容他们。您也别心疼你那几个弟弟妹妹。”
“公司现在发展得好着呢。前段时间我受邀去美国看了一下,他们想让咱在美国开分公司,但我分析了一下,形式不太好,暂时搁置着吧,等他们大选结束再说。”
“您甭问我身边这小姑娘是不是您儿媳妇儿。我婚都不结哪儿来的媳妇儿。这位是当初收留您儿子的小恩人,特地让您瞧瞧她呢。”
夏子栗在一旁听着,立马站直了身体。
华谷臣笑了一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
“老爹啊,我一个人挺可怜的,您怎么就不来我梦里瞧瞧我呢。”
听着这语气有些苦涩。夏子栗想过去安慰一下他,但是又迈不动腿。
天越来越黑了,最后一抹霞光也即将消失。
周围的蚊子也越来越多。夏子栗那双光溜溜的细白长腿儿就是蚊子们向往的天堂,争着抢着去吸血。
没一会儿大腿和小腿都叮了小红包,痒得她一直在挠。
华谷臣扫了一眼她的腿,把最后一点酒喝了,站起身:“走了啊老爹,下次再来瞧您。”
“再见华爷爷。”夏子栗。
华谷臣哼了一声:“叫什么爷爷呢,有这么老么。”
夏子栗才不跟他拌嘴,快步往山下走。早知道就不该穿短裙来的,咬这么多包。
两人回到车里,司机发动汽车驶离墓地。
华谷臣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好像有点微醺。
夏子栗轻轻挠着大腿上被蚊子咬的包,挠出了红红的印子,在白嫩的大腿肌肤上很是显眼。
忽然华谷臣的身子微微往旁边倾斜了一些。夏子栗侧头看去,看见对方好像睡着了,怕他不舒服,便扶着他的肩慢慢往自己肩膀靠。
但是这狗逼骨架太大了,自己这薄薄的肩膀哪儿经受得起。便又慢慢扶着他的脑袋往下,放在了自己并拢的大腿上。
放下以后觉得这姿势还是挺暧昧的。不过华谷臣闭着眼在睡觉,应该也什么。
忽然华谷臣脑袋侧躺着,后脑勺贴着她小腹。均匀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大腿肌肤上,让她一时忘了痒,起了鸡皮疙瘩。
夏子栗有点后悔让华谷臣枕在自己大腿上,这会儿一动不敢动。拳头在身侧捏得紧紧的。
此时华谷臣抬起手,食指挠了挠她大腿上一颗红红的蚊子包,问:“你不痒吗?”
惊得夏子栗抬手拍开了他的手,而后想要把他推开。
但是华谷臣就跟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别推,真困了,睡会儿。”华谷臣又闭上了眼。
夏子栗拿他完全没办法,由着他去了,只得把双腿并得更紧。
车子行驶进市区后,司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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