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块钱肯定够判了,起码3年起步。”金队长扫了苏冬梅一眼。
刘会计也似有若无地往苏冬梅身上瞟,“情节恶劣的,最低也得5年打底了。严打之前还好点,眼下全国都搞整风运动呢,公安最痛恨那些小偷小摸的人。”
“不是,你们都看我干啥啊?有没有天理了?”苏冬梅终于坐不住了,“我说了,我没偷钱。”
“我又没说你是干的。”金队长冷笑一声,“咋的,做贼心虚了?用不用把你娘家二弟叫来,咱们当场对一对啊?”
苏冬梅涨红了脸,“你、你才做贼心虚了呢,没偷就是没偷。”
苏老太太眯着眼睛盘腿坐在炕头,老三媳妇如果没狡辩还好,可她越是诡辩,老太太就越确定这钱是她偷的。
“冬梅,你出来一下。”赵康源黑着脸把媳妇拽了出去,“你跟我说实话,这钱是不是你拿的?”
他们两口子育有一个儿子,前些年做了倒插门。
自打结婚后,儿子就从来没回家看过他们,纯纯一白眼狼。
“当家的,怎么连你也冤枉我啊?”苏冬梅跺了跺脚,委屈极了。
“你最好没偷,一旦出了事,你自己兜着,我可不管你。”赵康源撂下一句话便回屋去了。
一阵凉风吹过,让苏冬梅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事如果真的闹大了,她会不会蹲笆篱子啊。
刚才金队长说,偷窃钱财,尤其是数额较大的,要3年起步呢。
情节严重的,起码要5年打底。
她都快40了,还要下大狱,放出来后可怎么活啊。
不行,她还是回娘家躲几天吧,等风头过去后再回来。
然而,苏冬梅刚走到院门口,就见大哥大嫂带着公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