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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比想象中更严重,而越泽的担忧,也变成了现实。

  也不记得是不下雨的第几天了,越泽正在家中昏昏欲睡,却突然听到院门被人“砰砰”敲响,他被下了个激灵,一旁的越淮皱眉,起身去外面开门。

  来人是村长的荷花娘,她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越泽,眼中带着哀求:“越大夫,荷花她突然昏过去了,求您去看看吧!”

  一听这话,越泽从椅子上跳起来,捞起桌上的背篓就往外面冲。

  越淮阻止不及,也只能急匆匆锁了院门跟着一起去。

  到了家中,荷花娘的眼泪已经快流干了,越泽轻声安慰道:“荷花娘别急,我先去看看。”

  说罢他走进屋中,荷花正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

  荷花芳龄十六,她娘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其带大,生得那叫一个貌美如花,故而一直有不少汉子前来求亲,只是荷花娘不想让荷花同自己一样,嫁给一个不爱的人,便依着荷花,一直也没能相中合眼缘的人家。

  只见荷花一张小脸格外的苍白,双唇紧闭,还在微微颤抖,双眼也是闭得紧,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越泽搭上她的脉搏垂眼感受,过了一会,他松了一口气。

  身后的荷花娘见越泽呼气,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是因为天气太热了,伤暑了。”

  荷花娘一听这话,也是松了口气,但随即一颗心又提起来了:“可荷花晕过去了。”

  “荷花身子有些弱,我开些药,等她醒了就熬给她,再弄个冰凉一些的东西给她去去暑。”

  荷花娘全然相信越泽,连声答应,对于自己这般急切也有些不好意思,见到越泽额头的汗珠,越发的抱歉。

  “抱歉啊越大夫,这么热的天给您喊过来。”

  “没事,这是我应当做的。”

  越泽笑笑,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向门外守着的越淮:“那我们先回去了,荷花娘平日里注意些,不要让荷花老挑食。”

  荷花娘连声答应,倚在门口望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远去,喃喃自语:“真是个大好人啊”

  回到家中,越泽热的不行,瘫在藤竹椅子上就不动弹了,闭着眼还能感受到汗珠从毛孔往外冒。

  他平复了一会,却突然感受到身侧传来一阵凉风。

  抬眼看去,是越淮正拿着扇子给他摇呢。

  “没事我不用扇风,你别热着了。”

  越淮笑着说道:“无事,我现在还好。”

  有源源不断的凉风,越泽也不再拒绝,闭着眼睛休息。

  天气真的太热了,热到他有些心烦意乱。

  越泽休息了还没一会,又听到外面有人喊他,疲惫的睁开眼,有些无力的往着屋檐。

  越淮见他这样,便知道这人懒病又犯了,自己起身去开门。

  来着是村长爷爷的小孙子,他气喘吁吁的指着下面说道:“下面、下面吵起来了!”

  越淮眉头一挑,正想回到屋中,就见越泽走了出来:“谁吵起来了?”

  “友良叔和守地叔。”

  “他俩吵起来了怎得来喊我?动手了吗?严重吗?”

  小孩摇摇头:“不是,没有打架,爷爷让我来喊你的。”

  越泽不解,但既然是村长来喊的,自然是与他有关,来不及多想,他拿着背篓和越淮往山下走去。

  越到山下越觉得温度的炙热,几乎要将越泽的肌肤烫穿。

  等他们三人到了地方,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李守地想要截断越泽家的水渠。

  见越泽来了,李友良高声控诉:“人家小越大夫救了村中多少人?你就因为一己私欲想截了人家的水渠?那你让人家吃什么喝什么?!”

  李守地一听这话便急了:“你瞎说什么!什么一己私欲!我都说了是我家三个孩子要水!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得能缺水呢!”

  “我呸!你少来!这时候想起你家那三个孩子了?不是你出去花天酒地把孩子丢家里饿了两天的时候了?!你真好意思说啊!”

  他见自己占不到理,事态的主人公也已经来了,便不管不顾开始撒泼:“那怎么了?再怎么说我家也有五口人,怎么不比他家需要水渠?你们这分配就不合理!!”

  村长用拐杖砸了砸地,重重咳了一声:“安静点!越大夫来了,让他自己决定。”

  越泽走上前去,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咳咳,越大夫,李守地说他家人口多,想将你家的水渠引一部分过去。”

  村长的话说得比较委婉,也比较留情面,但那李守地像是脑子有病一样,张嘴就来:“我才不要一部分!全都得给我!”

  越泽蹙眉看向他,对于李守地,他也比较了解。

  就如刚刚他同李友良吵架所说的一样,成天花天酒地,靠着他娘子给人刺绣缝花赚的点钱瞎玩,生了三个孩子,他怕是连抱都没有抱过。

  村中人恨铁不成钢,让他娘子带着孩子分家,可她死活不愿意,非说家中得有个汉子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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