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叫研究天机术，我只是针对天机傀儡，分析了数十年而已！”
而已？
叶小天撇撇嘴，心道你这不是研究道穹苍的天机术，还能是啥？
若非如此，你个糟老头子，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灵阵一道，还杵在出圣宫时候的水平。
“放心，我不会说漏嘴的。”
叶小天继续往前漂浮，一遇到人，他的身形瞬间转移到数百里外的另一山头，而后继续往前漂。
“所以，你成功了吗？”
对面一阵沉寂。
隔了好久，乔迁之才长叹一声，说道：“你东西过来，我也就成了，但是，这一次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你我之间，毫无瓜葛！”
叶小天微笑：“那是自然。”
眼睛一眨。
画面消失不见。
那几近隔了东天界半界之地的传音，失去了空间力量的维系，乔迁之也不可能再传得来话。
“徐小受……”
叶小天唉叹一声，掏出怀中信封，最后一次摊开。
其上字不多，歪歪扭扭的，就那么几行。
“黑夜将至，曙光未临。”
“既于大势，谈何超脱？”
“我之圣奴，你之空间。”
“烬照不死，斩道不成。”
“云仑山脉，圣源晶石。”
像蛇一般扭曲的字眼，丑得不成人样，叶小天也就依照昔日关系，勉强读懂。
“我斩道，还要你送死？”
“呵。”
叶小天冷笑，摇着头，翻着白眼，再上下仔仔细细、一字一停瞅了几遍，嗤鼻道：“附庸风雅！”
而后。
他才望向最后一行。
那一行藏在角落之中的，真正能让人看得懂的话语。
“我那傻徒弟，就拜托你了——桑七叶。”
第一百二十六次掏出信纸。
这一回，叶小天忍了忍，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之高举。
“嗤~”
早该在数日前便粉碎的信纸，在空间之力的切割下，化作粉末，最后飞扬入了一道细密的空间裂痕之中。
一切烬照痕迹，消逝于无人问津的空间碎流。
叶小天仰头望天，一脸暮色。
“桑老头，以前怎的没发现你有这么重的心机呢？”
“人都死了这么久，这信，又是什么时候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