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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五章 洗剑池下见温庭,嗅剑寻址星空行

哥~」

  「哥哥~哥哥~」

  跟鸡叫一样,从南叫到北,从西叫到东,说书人最后才在洗剑池旁听到了抑扬顿挫的戏腔。

  正在唱《阿牛绣花》,讲的是个曲折婉转,结局悲凄,属于阿牛与绣花娘的古老爱情故事。

  说书人不由驻足,失神听了几句后才如梦方醒,用令牌打开石门,幽怨地往门口一杵:

  「你耳聋了吗,听不见人家叫你?」

  「阿郎~阿郎~你咿噫!在何方~~~」

  「喂!」

  「绣娘~绣娘~俺谙昂!在欸那~在水一方~~~」

  说书人脚尖一踢。

  石子精准飞过,啪叽一下打中了温庭的臀儿,滋的血就溅了出来。

  「你干什么!」

  温庭水袖卷收回来,捂着染红的屁股,转过头怒目而视。

  他脸上画着全妆,一半脸男,一半脸女,一人分饰两角,分明兴致正盛。

  回眸后,眉眼一凝,杀气腾腾,怨念不比洗剑池中天天饱受折磨的名剑们差多少。

  「有事。」

  说书人自顾自踢掉高跟鞋,也赤着玉足踩进了洗剑池旁刚好没过水面的青石小径。

  在清脆的嗒嗒水声间,去到了座前,就跟回了自家一样快速蜷了上去,连沾水的玉足也毫不客气踩在了座椅扶手上。

  擦了两擦,双腿交叉一叠,顺手摸过来旁侧石柜上的一本书,脑袋往下一倒,说书人边翻着书,边道:

  「小谙谙找你。」

  ——《剑经·上》!

  「他有事‘请"我,自己不会过来,懂礼貌吗这人?」温庭不善地目光死死盯着那残留水渍的臭脚。

  「不懂!他确实也过不来!连飞都不会了,你现在让他登山,赶明儿你还得跑出去给他收尸。」说书人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躺得更惬意了,「哦,还得办个葬礼。」

  温庭面上浮有悦色,凶光都不见了:「哈哈,收尸好啊,我喜欢收尸,葬礼好啊,得风光大葬……别打岔,脚放下来!」

  若是让那顾氏三兄弟来此,见他们师尊此刻言行举止,怕是能惊掉大牙。

  因为三小家伙印象中,师尊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常年板着脸,轻易嘴角不会勾起,遑论大笑。

  且洗剑池乃葬剑冢圣地,他们从进那石门前三日,便得焚香、沐浴、更衣、静心……

  一连串程序走完,还得请示完师尊大人,才得进洗剑池。

  最后,《剑经》乃葬剑冢不传之秘,除了初始拜师可阅,之后只有做错了事才有可能得到罚抄《剑经》的资格。

  平日里,顾青二三坏事做尽,都没求来几次

  《剑经》的罚抄权。

  「天书!当真天书!」

  说书人翻了几页《剑经》,昏昏欲睡,知晓一辈子都悟不得先天剑意了。

  他将古籍塞回石柜上,起身正色道:

  「魁雷汉找他了!」

  温庭眉头一挑,食指抵住胭脂粉饰的红唇,阴阳怪气道:「他们十尊座的事情,需要麻烦到我这个小喽啰?」

  「需要请你。」

  「请?」

  「对!点名请你这位大名鼎鼎的看冢人!」

  「谁点名?」

  「除了小谙谙,还有谁?」

  说书人笑着下座,来到洗剑池旁,蹲下看向向池子的中央。

  在一片铁锈斑斑的断兵残刃之间,有一柄同是断剑,却历久弥新,不仅没有铁锈和苔藓,还在剧烈嗡嗡颤颤的青色的剑,剑意蓬勃。

  说书人不由一赞:「还得是青居,这么久了,还有生命力。」

  「这可不是生命力。」温庭指去,「它是个小哭包,三十年了,还在哭,没停过。」

  嗡!

  断剑青居剧烈一震,似是在发出反对的声音,但「呜呜」的嗡鸣声更刺耳了。

  「人家上次见它,它可不是这样的。」

  说书人眯着眼,依稀记得青居的锈迹和苔藓,应该长得比其他剑更快、更多才是。

  「它老有一个错觉,觉得它又要重新出世了,以至于它再次沐浴更衣。」

  「再次?」

  「是!很多个‘再次"!」温庭谑笑着,「洗了这么多次澡,却没有人来宠幸,哎哟喂,我的小哭包,真是凄咿呐~」

  呜呜——

  青居震得更加剧烈了。

  「等着看吧,不过半月,它的锈和藓,长得会比上次还要快,老得也更快。」

  「总是伤心,心会死的。」

  温庭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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