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好像要查九边军饷,至于更多的,属下就真的不知道了。”
边关走私、地方官府和军队勾结,可怕吗?相当可怕。
可更可怕的是一个监察百官的机构,甚至是三个机构在这方面的消息都已经不能说是严重滞后了。
对方都已经完成一统,开始排外了,结果这面居然还是原来的老消息。
听到刘喜的话,曹正淳也是彻底死心了。
东厂、西厂不可能真的收不到一点消息,所以他们两家甚至包括锦衣卫,到底被人埋了多少钉子?
这些钉子又站到了何等的高位,才能让他们这些人成了聋子瞎子。
他们的那些在外做事的心腹真的就是他们的心腹吗?这些人还能信任吗?
“左掌门先请坐吧,这些事儿你也听一听,之后可能还要麻烦你。”曹正淳对着左冷禅温声细语道。
左冷禅和嵩山派是之后的过河卒,想要他们用命办事儿,当然得态度好点。
看到曹正淳这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左冷禅同样也是很给面子的语气感动道:“多谢督主。”
只是一边坐下来的同时,他也不由得感慨,真是贪心害死人。
虽然早就算到这事情背后藏的深,可没想到藏的这么深,能把东西两厂都给瞒住。
官场果然比江湖凶险多了,一个不注意就把自己走上了死路。
这种势力倾轧一旦斗起来,嵩山派在里面充其量就是个小卒,他不过是想捞点好处,怎么就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去了?
不过看现在这样子,他和嵩山派是脱身不得了。
待会儿回去以后他得早做打算,嵩山派好不容易才又发展起来,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等左冷禅坐好后,曹正淳也平静下来,慢悠悠的坐到椅子上,随意的对着刘喜说道: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说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查到雨化田想要查九边军饷。
你埋在他那儿的人手难不成就没有给你其他的消息?”
听到曹正淳的话,刘喜也是明白,这件事他再也推脱不了了。
可这也怪不了别人,互相安插二五仔都是大明朝的老惯例了,更别提像他们这种被皇帝竖起来的靶子了,身边的鬼比人多是常态。
“护龙山庄,内阁,庆亲王,至于其他的就没说了。”刘喜慢慢的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你确定?有证据吗?”曹正淳听到刘喜的话后凝重道,这三者加上边关掺在一起代表的东西可不一般。
“没有,这些只是我得到消息后的猜测罢了。”刘喜倒是坦然说道。
“猜测,是你跟他们不对付,想攀咬吧。
还有没有消息?”曹正淳冷哼着说道,想用这种东西就打发他,那是猪油蒙了心了。
“确实没有其他消息了,这种事情我要是真的知道太多,又不是他们自己人,还能活到现在吗?”刘喜无奈的说道,这种事儿他怎么可能有实打实的消息?
“起来吧,先疗伤吧。”
说完以后,曹正淳也不管站起来找张椅子坐下自顾运功疗伤的刘喜,开始闭目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曹正淳看着伤势平复的刘喜问道:“雨化田打算怎么查九边军响?”
“督主,他好像是打算找个案子,亲自往那边走一趟。至于更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刘喜对着曹正淳恭敬道。
没办法,武艺、职位都不如人,还是早点低头比较好,反正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这事儿也习惯了。
想了想,曹正淳笃定道:“雨化田死定了。”
听到他的话,刘喜也是识趣的捧场道:“督主不会吧?他们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截杀雨化田吧。
而且雨化田也不是傻子,巡查九边军饷这种事儿牵涉的人那么多,他又不可能就自己一个人过去。
到时候雨化田带着西厂的人马,再加上他的武功,想要杀他的话,可不容易。”
何止是不容易,简直是难。
要知道东西两厂的人手有不少都是从锦衣卫里面抽出来的精锐,都是能打能杀又能抗的货色。
更别提,雨化田真要亲身前往边关这种凶险之地,到时候身边带着的人手,那更得是西厂精锐中的精锐了。
虽然光凭一个西厂想要跟上面合起伙来的这几家打擂台是痴人说梦,可雨化田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呀。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脱身难,更何况是雨化田这种带着任务的朝廷官差。
这么说吧,皇帝派来的钦差,还是有着军队保护的钦差,在你的地盘上死了是什么后果。
现在的大明朝又不是有七十二路反王,三十六路烟尘席卷全国,搞得朝廷中央彻底管不了地方。
要知道如今的大明朝只是在走下坡路,不是要完了。
真要是出了这种把大明朝和朱皇帝的脸左抽三十遍右抽三十遍的事儿,面对朝廷和皇帝的雷霆震怒,他们这帮人能得的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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